过别的女人。”
王正南瞥了他一眼,幽幽叹道:“等你娶媳妇儿了,还得服一个,不服不行啊!”
窗外夜色茫茫,行不多时,便已抵达华界。
临近年关,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行人,却有不少老柴荷枪巡逻。
赵国砚又问:“抓到刺客了吗?”
王正南摇了摇头,说:“当时西风派了两个弟兄去追,但是现场太乱,追到八卦街附近的时候,跟丢了。”
“真是一帮废物!”赵国砚很少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唉,那能怎么办呢?”王正南反问道,“人又不是地里的韭菜,隔三差五,就能长出来一茬儿,真能扛事儿的弟兄,那都是可遇不可求,不是随便花点钱就能雇来的,花钱雇来的人,能靠得住吗?”
说话间,就到了江家大宅。
因为并不确定刺客是否还有其他同伙,是否还有后续行动,所以整座宅院如临大敌,凡是能叫来的弟兄,几乎全都来了,余下的人手,都去了医院,协助西风保护江连横的人身安全。
胡同两侧,分别横停着胡小妍和薛应清的座驾,将两侧的路口完全锁死。
直到南风回来,司机才挪动车子,让开路口,待南风驶进胡同,便又迅速将汽车复归原位。
走进庭院,却见弟兄们密匝匝地聚在两旁,整座大宅灯火通明,想来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薛应清和张正东领着江家妻眷坐在客厅里,所有人都穿着大衣,像是要出远门儿,没有丝毫困意。
一见国砚到场,江雅立马就从沙发上窜起来,迎上前道:“赵叔,我妈正在屋里等你呢!”
赵国砚见状,便问:“你们刚从医院回来?”
江雅点点头说:“是啊,我想留在那陪我爸,我妈不让,说医院那边不如家里安全。”
想来也是,施医院毕竟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鱼龙混杂,这么多人待在那儿,也不方便开会议事。
江连横既然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一大家子守在身边,不仅无济于事,反倒容易使保镖分心,更何况家大业大,还有诸多情况急需交代,倘若全家人不管不顾,只一味守在病榻前,家中必定暗自生乱。
赵国砚不敢耽搁,跟众人打了声招呼,随后立马奔向二楼卧房。
轻叩两下房门,屋里传来了花姐的声音。
“稍等一下!”
不多时,房门推开,花姐累得气喘吁吁,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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