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使西方诸国,彼此制衡,皆需仰我鼻息,而不敢侧目东顾。”
“我大秦,则可专心经营西域,深化战果,内修政理,此乃长治久安之基也。”
最后,他恳请道:“此策关乎西南百年之局,儿臣不敢自专,谨将所思所虑,具本上奏,伏乞父皇圣裁。”
“若蒙父皇允准,儿臣当在疏勒,预作筹备,遴选使臣,待旨意下达,即可施行。”
奏报写完,他以火漆封缄,唤来亲信侍卫,命其以六百里加急,直送咸阳章台宫。
……
数日后。
疏勒郡西面的官道上,出现了一行车马。
风尘仆仆,却自有一股沉稳气度,正是圆满完成出使安息使命,悄然返回的公孙墨玄一行。
陈平、周昌等属官跟随其后,而昭鞅及其麾下的血鸦卫,则如同来时一样,化整为零,早已先一步潜入城中,与暗河本部汇合。
得知公孙墨玄归来,赢子夜立刻在中军偏帐接见。
帐内,已撤去大部分军事地图,换上了一些西域风物与安息风格的战利品作为装饰,气氛相对轻松。
“卑职公孙,奉殿下之命,出使安息,今已毕事归来,特向殿下复命!”
公孙墨玄入帐,一丝不苟地行礼拜见,虽然面带倦色,但眼神清明,气度从容。
“辛苦了,快快请起,看座。”
赢子夜抬手虚扶,语气温和,毕竟是自家幕府亲信,不用那么客套。
“安息之事,你居功至伟,一路劳顿,详情可慢慢道来。”
公孙墨玄谢座后,将出使经过,从朝堂威压,皇帝屈服,到滞留期间的谋算布局,再到昭鞅抵达后的逼宫,血腥清洗,以及阿尔达班五世那令人错愕的献媚与投名状……
原原本本,清晰扼要地禀报了一遍。
他语气平静,但描述到金砂城广场那场屠杀,和皇帝那谄媚扭曲的面容时,帐内仿佛也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与荒诞气息。
赢子夜静静听着,指尖在案几上轻轻敲击,听到关键处,眼中时而闪过锐芒,时而露出深思。
当听到阿尔达班五世主动要求诛杀主战派全族,并献上那份惊人的贡品清单时,他眉梢微挑,露出了一丝与公孙墨玄当初相似的讶异。
“如此说来,那阿尔达班五世,竟是真的在请降?”
赢子夜听完,缓缓问道。
“回殿下,经昭鞅详查,确系如此。”公孙墨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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