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二爷管。”她倔强。
裴文礼怎么可能不管,他正绞尽脑汁如何让云朝槿重新爱上自己,她和裴衍脑别扭,是他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
威胁利诱的臣服没用,要的就是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我可帮帮你。”裴文礼充耳不闻云朝槿的话。
云朝槿掀眼瞧过裴文礼,眼底充斥的泪水模糊着视线,看不真切。
“没什么!”她只一眼就别开目光,继续眺望远处。
裴文礼坐下身,“我们之间有过往,在这国公府,你该信我。”
“我谁都不信!”云朝槿心寒道。
裴文礼心中大喜,裴衍果真因为孩子之事,与云朝槿生分了。
如此甚好!
“你信了我那么久,现在可继续信。”裴文礼语调轻柔,安抚之意。
云朝槿羽睫上沾染着泪花,轻轻抖动,泪珠坠落。
“与我说说吧。”裴文礼很有耐心。
与其想别的招数,不如将云朝槿玩弄在股掌之间,可比其他招数强百倍。
“有点苦!”好半天,云朝槿唇瓣一张一翕,道出这三字。
裴文礼不打断她,等着她说后话。
“想吃糖!”云朝槿扬着水眸,哽咽又故作镇定之话。
裴文礼凝了片刻,“现在?”
他不爱吃那些腻味玩意,身上不会有。
“对!”云朝槿轻轻吐出一字。
“好,等我。”裴文礼说得很是深情,转身而去。
待脚步声走远,云朝槿沮丧的表情顿变,指腹擦过脸颊,带走多余泪水。
别说,这东风吹着还挺冷。
裴文礼想重新攀上云朝槿,来去特别快。
“吃吧。”他递过去一个荷包。
云朝槿压下眼底的星光,重新挂上泪花,素手纤纤借过,撑开口子。
这么大一袋,裴衍想要多少都可以。
可当她打开荷包,看见里面的糖豆时,傻眼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那种!
“怎么不吃?”裴文礼一直盯着她,一举一动都入眼底。
云朝槿缓缓拉拢荷包,“二爷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她仰头探望,眼底的星光将她衬得深情不已。
“自然!”裴文礼几乎没有思考,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那二爷可曾记得,第一次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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