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淮扬镇团练任职的。
徐胤爵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几个好奇远观的升斗小民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汤国祚想起一件事:“前几日,滁和总兵官黄得功上疏请罪,说他部下里有个叫李豹的千总屡屡作奸犯科、残害良善,他本要捉拿此人严惩法办,没想到此人事先洞悉风声,带着一批死党部下出走逃亡了,现不知去向,应是沦为强盗流寇了,不会被我们在路上碰到吧?”
徐胤爵懒洋洋地道:“一小撮叛军乱兵,有何可虑?我们可是带了四百多家丁呢!反正仪真县城就要到了,别一惊一乍的!唔...”他脑子里在想另一件事,越想越心疼,“为当上这个淮扬镇团练总兵官,我在应天府上下疏通打点可是花了不少啊...”
汤国祚咧嘴笑道:“那些银子花得绝对物有所值,淮扬镇、扬州府,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富裕繁华之地呀,遍地油水,胤爵兄你上任后,长者半年,短者几个月,还不尽数地捞回来?”
“说得是!说得极是!”徐胤爵哈哈地笑起来,他心里充满了对接下来美妙日子的憧憬。
李绰轻抚胡须,一脸惋惜地道:“说起来,那夏华倒也不算泛泛之辈,还是有些本事的,只可惜,少年得志太年轻气盛,又不懂为官之道,真不知我们到了后,他脸上会是什么神情。”
徐胤爵一脸嘲讽地轻哼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夏华充其量不过是一介武夫,只会打打杀杀,以为能打仗就能在官场上站稳脚跟,真是可笑!他甚至以为有史可法庇护,就能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落得这个结局实是咎由自取!”
三人说着,身后一直跟着他们的一人话语阴冷地道:“那夏华敢跟鞑子血拼,可见绝非善类,这种人往往胆大包天、心狠手辣、不知轻重,我们到了后,他会不会乖乖地带着他的部队前去湖广?”
说话者是个中年军汉,名叫张捷,曾受徐胤爵父亲徐弘基举荐到南京为武将,因有这层关系,所以跟徐家关系亲密,徐弘基死后,徐胤爵和徐文爵分道扬镳,他留在了徐胤爵身边。
听到张捷的话,汤国祚和李绰都脸色一变、心神微微一颤,显然,他们不认为张捷此话完全是杞人忧天。
徐胤爵瞥见汤国祚和李绰脸色变化,很不高兴地道:“你们庸人自扰作甚!皇上都下了圣旨了!那夏华除了老老实实地领旨从命,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他难不成敢抗旨?想造反?”
李绰稳住心神,陪笑道:“对!就算夏华本人有些桀骜不驯,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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