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人类的观念中,妻子无疑是保守的。她不愿意在公司公开他们的关系,也不愿意在外面和丈夫做出亲密举动。
他不在乎这些条条框框,可妻子在乎。
他把手机递回去,用陈述的语气说:“他不会发出去的。”
程茉莉被他打断情绪,困惑地抬头:“为什么?”
对方轻描淡写:“因为我会说服他打消这个想法。”
说罢,他径直走向玄关。原地的程茉莉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跳过了哪段对话,赶忙追上去:“等一下,你现在就去吗?”
他踏出家门,程茉莉紧随其后,她紧握门把手,试图劝阻他:“我觉得,是不是你直接给他发个消息也行?这么贸然去,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我也去……”
一个人类男性而已,根本不值得被他放在眼中。在赛涅斯看来,这一趟相当于外出打死一只苍蝇。
但是妻子太惴惴不安,担心地说了一大堆话,他只好弯腰,含住她开合的嘴唇,以进行安抚。
屋内猝不及防地静了下来。
赛涅斯既信守承诺,还懂得变通。例如,既然程茉莉说不能在外面说、做某些事,言外之意是在家就可以。
如果此时有第三人站在楼道看去,只能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俯身探入门内,像是在拿东西。
不会有人知道门内还站着他的妻子,而他正在和妻子接吻。
除了唇齿相连,他的手甚至都没有碰到她。饶是如此,程茉莉也无力招架。
她扶着门,仓促地吞咽着丈夫的攻势。舌根酸软无力,她终于被放过。
隐约听到孟晋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她大脑缺氧,余韵又遍及感官,故而没有听清。
没有得到回应,赛涅斯垂眸,妻子眼神涣散,双唇泛着水光。
那天妻子也被自己亲成这样了吗?没由来的阴郁爬满心头,除了他,这副神情不该被任何人目睹。
绯红的腮颊被掐住,轻微的压迫感传来,湿润的视野中,一双黑沉的眼珠直直勾着她:“茉莉,在家等我回来,能做到吗?”
他很有耐心地等待。
被他亲得头昏脑胀、一脸痴态的程茉莉缓了缓,才勉强找回自己微弱的声音:“嗯。”
*
下午两点半,张建鑫抵达附近的停车场。
他经验丰富,这里人流稀少,还没有监控,干什么都方便。熄灭火,他来早了,打算等二十分钟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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