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啊……”
她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又像是在用“另一个世界”这个理由强行说服,安抚自己内心几乎要失控的某种情感。
“我没有问题了。” 她抬起头,表情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诶?” 漩涡鸣人愣住了。他还在提心吊胆,生怕佐月会揪着“那个世界的鸣人妻子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不放,那将是一个可能引爆火药桶的致命问题。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放弃了追问?
鸣人不知道的是,在佐月得出“另一个世界的鸣人与佐助是挚友”这个结论的瞬间,她的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无声的自我博弈与安抚。
如果再早一天,甚至只是早几个小时,在亲眼目睹鸣人昏迷不醒,命悬一线之前……以她当时的状态,恐怕根本无法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个答案。 极致的占有欲或许会瞬间吞噬理智。
然而,濒临失去的恐惧,有时恰恰能击碎对“绝对拥有”的偏执。 当可能永远离去的阴影笼罩心头时,那份极端占有欲的本质——“害怕失去” ——被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与之相比,“独占”的执念,反而暂时退居次席。只要他能平安……其他的,似乎都可以暂时搁置,哪怕需要不断地用“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理由来麻痹自己。
发生在佐月身上的,是典型的拆屋效应。
“……你不在乎了吗?” 佐助察觉到了佐月状态的不对劲,那并非真正的释然,他试探着问道。
“不。” 佐月缓缓摇头,目光重新聚焦,看向鸣人,声音低沉而清晰。
“我害怕……如果继续追问下去,或者知道得更多……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坦诚了内心那仍在翻滚的黑暗情绪与自我警告。
佐助心中一凛,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果断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有你在鸣人身边,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再犹豫,佐助从怀中取出了那个龟壳状的时空装置“犂”,准备启动。
看着佐助的动作,鸣人也从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他想到,佐助他们即将返回那个危机可能尚未完全解除的未来,而这一次,多亏了佐助的援手,他们才成功渡过了浦式的危机。
临别之际,他想要为佐助做点什么。
“佐助,” 鸣人走上前,“这一次,浦式的事情,多亏了你帮忙。在你离开之前,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别反抗,没事的。”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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