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赵孝骞果断拒绝:“跟我痛饮风险很大,你今日若把我喝死了,可真就是诛九族的大罪,神仙都救不了你。”
虽然有点不男人,但在大宋女酒神面前,怂点就怂点吧,总比争一时意气喝死了强。
李清照气道:“好,我痛饮,你浅酌,行吧?不勉强,不灌酒,反正你要陪我喝。”
见她饮酒的兴致如此高昂,赵孝骞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为何如此有酒兴?……你爹又成亲了?”
“呸!你爹才成亲了!”
“这个,不劳你费心,我爹真的是夜夜做新郎……”赵孝骞诚恳地道。
李清照翻了个白眼儿。
她虽然生性豪迈,有须眉之风,可终究是女儿身,有些心思是见不得人,也不好说出口的。
情窦初开的年纪,又与他数月未见,正如温庭筠的那句诗,“入骨相思知不知”。
赵孝骞或许不知,或许是装作不知,李清照满腹的话儿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将心事尽付于酒中。
其实,不劝酒不灌酒的话,赵孝骞还是愿意跟她喝几杯的,他已二十多岁,而且活了两辈子,早已过了喝酒逞强争意气的中二年纪,凡事随心随性。
成年人懂得向身体和岁月妥协,不争强好胜,不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这才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的正确态度。
雅阁内,李清照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赵孝骞在一旁有一口没一口地陪着,两人饮酒的量和速度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上。
女酒神面前,不觉得丢人,反正怎么喝都是输,不如怂一点。
一边喝一边聊着闲话,李清照突然想起了什么,美眸狡黠地眨了眨,道:“子安兄,我最近听了一首词,是关于饮酒的,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作,现在我吟诵出来,请你这位名满天下的赵半阙品评一下如何?”
赵孝骞瞥了她一眼。
饮酒的词,呵!李清照一生留于后世的词作六十余首,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关于饮酒的,不然女酒神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这世上居然还有她都无比推崇的词,这可新鲜了。
“且吟诵来佐酒!”赵孝骞一挥袍袖道。
李清照清了清嗓子,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吟诵过后,李清照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怎样?怎样?是不是佳作?”
赵孝骞嘴角扯了扯:“这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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