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娘看到来人,眉间一挑。
她悄悄收起袖中毒针,大庭广众之下缠上了楚邵的胳膊。
“你终于来了,人家好怕!”
那腔调,听得楚邵心尖发软。
他将杜三娘扶正,仔细打量她。
“你伤到没?疼不疼?”
楚邵眼神太过关切,看得杜三娘满眼都是星星。
“你一来,哪都不疼了。”
楚邵低头,看到杜三娘露出手腕上的淤青,脸色沉了沉。
“谁伤的?”
杜三娘抬手朝着一个伙计一指。
“他!”
告状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他还说,我一个女人来点翡翠鸳鸯鸡,肯定是想勾引男人,不如勾引他试试。”
那伙计刚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又被一脚踹飞,趴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
“我南夏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点翡翠鸳鸯鸡了?你们开门做生意,竟然纵容自己的伙计对客官口出狂言,依本侯看,这聚鲜阁是不想开了!”
这是楚邵受封以来,第一次搬出自己镇远侯的身份。
这么一说,便是真的生气了。
现场陷入一片沉寂,大家都不敢出声。
唯有杜三娘光明正大的狐假虎威。
她掐着腰站在楚邵身后,表情猖狂得不行。
“对,关了它。”
陶紫月又气又恼。
楚邵自从进了这个门,满眼都是杜三娘,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明明她认识楚邵更早。
若是输给哪个世家官宦女子,她也认了。
可如今,竟然输给了一个不知来历的野丫头、一点规矩也没有的泼妇!
她不甘心!
“镇远侯,我的人确实说话不当,但她也不无辜。本店推出的翡翠鸳鸯鸡,寓意是男子向心爱女子表达诚意和爱意的礼物。她一个女子来买,本就不合规矩,伙计问她缘由,也是为她好,想提醒她女子应知廉耻、重名节。可她却胡搅蛮缠,出手伤人。还打着你镇远侯的旗号在这里大吵大闹,坏了我店里的生意,败坏了你镇远侯的名声。她的错,又该如何定论?”
这是非要将杜三娘钉在耻辱柱上啊。
但奈何这耻辱柱,压根就钉不住杜三娘。
杜三娘从楚邵身后站出来。
“一只鸡甭管怎么做,那都是拿来吃的,谁规定的这花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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