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盘腿坐在他身边,正一板一眼认真地给他念着绘本。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
画面温馨又感人。
裴谦又酸了,再次觉得自己不想做人了,想把安安抢过来。
往哪个方向走还能捡到安安这样的女儿,在线等,真的很急。
裴谦礼貌性地敲了敲房门。
安安正好把这本绘本念完了。
她朝门边看过来。
裴谦:“哟,病秧子。”
安安不高兴了,立即护犊子:“裴叔叔,不准说我爸爸是病秧子。我爸爸才不是呢。我爸爸很厉害的,他的身体壮得像头牛。”
沈知寒听到前面,被安安护着,唇角上扬。
听到后面,嘴角抽了抽。
安安从哪里学来的形容。
裴谦没进来,就站在门边,漫不经心地逗弄了一下阿白:“你烧得这么厉害,要不要让阿白让你凉快一下?”
沈知寒:“不必。”他脸板得紧紧的。
安安想起沈知寒怕蛇,又挡在了沈知寒面前:“裴叔叔,你吓唬我爸爸,你坏!”
裴谦……
心又被扎了一下。
看沈知寒笑得有几分得意的眉眼,裴谦摸了摸鼻子,向安安认怂:“抱歉,安安,我开玩笑的。”
安安:“开玩笑也不行哒。我爸爸最怕蛇了。我现在都让大花花和五白见到我爸爸就离远一点。”
裴谦咬牙,更想把安安拐走了怎么办。
郑德康上手给沈知寒把脉:“你最近肝火旺盛,多虑,风寒又入体,导致外感风寒发烧。先喝几副中药,烧退下后,再喝两天。药方我给你开后,一会儿我让人把药送过来。”
中药?
沈知寒的脸色瞬间黑了。
“没有那种吃一粒就烧退的丹药吗?”
郑德康:“你当我是百宝箱呢。你这病,得喝中药从根上根治,不然下次你一不注意又再次发烧。记得喝中药。”
安安:“爸爸,太爷爷每次喝中药时眉毛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你不会也是怕喝药药吧?我会盯着你的,不能倒哦。倒了我会发现的。”
回旋镖最终扎到他身上了。
沈知寒:“我不怕喝药。”
他就是纯粹觉得喝中药麻烦罢了。
安安:“师父父,你不要给爸爸开太苦的药哦。我不想苦到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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