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看穆承策的眼神更加不善。
也许是因为顾太傅是承安王的启蒙恩师,顾韵小时候有段时间见多了他因为顽皮不肯念书还跟祖父顶嘴狡辩的模样。
她压根儿就不觉得承安王恐怖。
不过就是个能把祖父气得说不上话的“混账东西”而已。
清浓退了一步,微微拉开距离才答道,“王爷多虑,我没事,这箭……”
周围的夫人小姐尴尬地坐回位上。
但之前杯盘碗盏撞了一地。
陈嬷嬷赶紧遣人进来收拾。
没过一刻钟,挹翠阁内又恢复了精致风雅的模样。
穆承策走到清浓跟前,“别怕,无耻鼠辈,掀不起风浪。”
他语音沉稳有力,给人无限的安全感。
不过穆承策心中有数,按这箭的位置绝不会取了清浓的性命。
来人是在挑衅。
宇文拓,你好的很!
看来老漠北王气数将尽,他想尽办法也要带走浓浓。
清浓松了口气,想问今日朝堂纷争,但又不合时宜,她只能生生忍下。
今日襦裙十二米的摆幅,春风拂过,荷叶裙边的缠枝莲纹似勾人的小爪子,时不时蹭着他的衣袍。
缱绻勾人。
长公主见二人情意浓浓,半天才出声提醒,“今日还有流程未完,你既来了便留下观礼吧。”
穆承策退后两步,朝长公主和顾老夫人拜了拜才就近坐下,“我今日只是奉命替昭华郡主送嫁妆,流程继续!”
什么?嫁妆?
不是聘礼吗?
堂下坐着的夫人小姐都以为听错了。
先前昭华郡主与沈家断亲时就拖了数不尽的嫁妆出来。
难道还有?
穆揽月心中有数,安抚了清浓一眼,说道,“那就继续,等礼成再说,浓浓去更衣。”
清浓压下心中疑惑,点头由霜月,雪霁扶着出去。
等她换上雪色曲裾出来,穆揽月接过发钗,走到她面前,高声吟颂祝:"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顾老夫人取下她头上发笄。
穆揽月握着发钗,小心地给她簪上,心中万分感慨。
顾老夫人替她象征性地正了发钗,又想起自家那个皮猴儿。
各家夫人们纷纷起身道贺。
有承安王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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