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婆婆,这是给您泡的花茶。”
苏扶楹将托盘放下,也不敢坐下来,还得郑夫人让她坐才坐。
“你有心了。”
“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苏扶楹试探性的问,“我让桃溪给您抓点药?”
“不用,我很好。”
一听就知道这是在说谎。
可是对方是婆婆,不是亲娘,有些话没法讲。
“娘,夫君一个人出去了。”
苏扶楹感觉自己在没话找话。
果然,郑夫人回应:“嗯,我知道了,刚刚老余告诉我了。”
“娘…”
苏扶楹给郑夫人倒了茶后,发现自己没话说了。
不过,郑夫人喝了口茶,看到苏扶楹为难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儿子又怠慢她了。
“瑾儿,其实是给他爹买纸烧的东西去了。”
苏扶楹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去?”
“嗯,这种事他从来都是亲自去。”
郑夫人说:“自从他十二岁那年我夫君过世后,每到祭祀、节日,都是他自己亲自去办这件事,你看他平时阴晴不定,做事也别扭,甚至有时候耍脾气,但他也有认真的时候。”
郑夫人说着对自己儿子全部的了解,其实她说得大差不差,至少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苏扶楹对陆淮瑾也是这种感觉。
只是这个时候郑夫人说得越多,苏扶楹却越觉得她在掩饰什么。
总不会是真的吧?
自己的婆婆和管家?
这边老余却担心:“夫人,您这是老毛病了,当年落下的病根啊,光是按摩能缓解吗?”
“战场上下来的哪个不是一身的伤。”
郑夫人摇摇胳膊,皱着眉头转转脖子,咔嚓咔嚓的声音,好像骨头棒在打架一样。
她扭头看向老余:“你不也是。”
“呵呵,我皮糙肉厚,哪能跟夫人比。”
“都一样!”
郑丽华回过头来笑道:“那时候你甚至比我和师兄杀得还疯。”
陆淮瑾买了祭祀用的东西,回来的路上路过李先琼的铺子,于是进去看看。
“淮瑾兄!”
看到陆淮瑾,百无聊赖坐那儿要睡着的李先琼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搂住陆淮瑾,“你可来了,我都要无聊死了!”
陆淮瑾暗自皱眉,脸上还得挂着笑,这家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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