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无力’地一松,精钢剑‘当啷’一声脱手飞出,插在数步外的雪地上。
吴方灿的枪尖几乎同时点到,悬停在崔浩咽喉前三寸之处。
“师兄威武!”崔浩及时找台阶下,“师弟甘拜下风!”
“切磋点到为止。”担任裁判的执法院首上前两步,“镇海院吴方灿,魏院崔浩,表现俱佳!”
吴方灿移开枪头。
崔浩心里松口气,总算应付了过去,与吴方灿和执法院首抱拳行礼,捡起脱落的精钢剑,走到演武场边缘。
看着走回来的崔浩,魏合眼中闪过一次思索,称赞道,“不错,回头我会让人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谢师父。”崔浩抱拳一礼,走到队伍里站好,明显能感受到周围的人看他目光有的敬佩、有的探究、有的则带着几分复杂难明的意味。
方才那一场,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入内门不久、出身微寒的崔师弟,绝非表面看到的那般普通。
自修入门很难的《垂云剑》和《玄龟步》。
与天资更好的、修为可能还略胜半筹的吴方灿斗到那般地步,甚至在关键时刻逼退对方,最后虽败,却败得体面,甚至可以说虽败犹荣。
“崔师弟,深藏不露啊。”站在崔浩身侧刘铭称赞一句,压低了声音笑道,“师父怕不是给你开小灶了?”
崔浩微微摇头,抹去嘴角刻意留下的那点血迹,气息仍装作有些不匀,“师兄谬赞,侥幸而已。吴师兄枪法凶猛,若非仗着步法还算扎实,我早败下阵来了。”
他这番话说得谦逊,神色配合流露出疲乏与后怕,将‘拼尽全力才勉强支撑’的姿态演得十足。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懂,适当地示弱、隐藏部分实力,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嫉恨。
此番如若不是为了拿回宝药,他根本不会上台表演。
.....
磐石院、地脉院的弟子也在低声议论。
“玄龟院的垂云剑居然被魏院的弟子学了去....还学得不错.....居然没有进玄龟院....”
“垂云剑难就难在‘势’的养成和‘步’的配合,我看他脚下那几步,沉稳得不像话,估计《玄龟步》第一层‘负岳’已经入门了。”
“啧啧,同时练两门新功法,还能这么快上手实战……这悟性和韧性,了不得。”
“猎户出身怎么了?咱们宗门祖师爷当年不也是山野之人?根骨心性够硬,一样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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