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滑头得很。”
“还是那个书生模样的最俊俏,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
“对对对!就跟之前路过的那几个取经的和尚一样,四个人里头啊,也就那个俊俏的和尚能看。”
这几句话如同细针,精准地扎进了昴日星官的耳朵里。他努力维持威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胸膛剧烈起伏,一股邪火直冲顶门。他堂堂天庭星宿正神,仪表堂堂,冠冕堂皇,竟然被说“就是长得……”
长得什么啊,就那个,你说我长得什么?
昴日星官都想变成大公鸡去啄那几个人了。
被拿来跟人比较,说只有那书生俊俏,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下意识地就要上前一步,与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理论一番,好好辩一辩这天庭仙官的风采。
然而,陈光蕊平静的声音却比他动作更快地响起,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盖过了周围的嘈杂,清晰地传入那几个议论的女子耳中,
“几位姑娘,你们方才说,取经的和尚?也在这里?”
那几个被点到的女子正议论得兴起,闻言一愣,注意力立刻被陈光蕊吸引过去,纷纷笑着点头,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是啊是啊!也是四个和尚,说是从东土大唐来的!”
“领头的是个白白净净的俊俏长老,可体面了。”
“哎呦喂,说起他们可逗死人了!那几个和尚,一来就闹了大笑话!”
“就是喝了咱们城外那条子母河里的水。”
“哎呀,那条河可是咱们西梁女国生孩子的根源,不管男女,只要喝了那河里的水,保管怀胎,”
“哈哈哈,那几个和尚,尤其是那两个胖瘦和尚,肚子鼓得跟揣了个大西瓜似的,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哎呦哎呦地喊着要生孩子呢!可把我们姐妹笑坏了!”
女子们越说越起劲,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唐僧和八戒捂着肚子哀嚎打滚的狼狈模样,引得周围一片哄然大笑。
哪吒在一旁听得浑身汗毛倒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极致嫌恶,像是吞了只苍蝇,“怀孕?生孩子?男人生孩子?噫!”
他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浑身恶寒,脚下的风火轮都烦躁地“噗”一声窜高了一截火焰。
陈光蕊倒是没有理会哪吒的嫌恶,他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立刻追问那几个说得最起劲的女子,
“姑娘们,可知那落胎泉在何处,可知那取经的和尚现在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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