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娃肩挑两家,没想到女婿女儿早早就走了,只留下他这个孤寡的老头带着外孙儿活着。
季砚青说出了他一直琢磨的孩子名字问题,虽然许多亲人都不在了,但姓氏是后人唯一缅怀他们的方式了。
“所以你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彩礼咱们就按姥爷说的给,这次放假回去就把岳父接过来住,以后咱们的孩子,生他三个。”
他伸出另一只手,掰着手指头数,“老大,姓季,继承我爹的香火;老二,跟你姓云,让老丈人在安心,后继有人;老三嘛…”
他眼中闪过一丝对曲司令的孺慕,“姓曲!让姥爷也乐呵乐呵,你说好不好?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咱们的宝贝疙瘩。”
他压根没觉得孩子跟谁姓是个问题,在他心里,云舒开心快乐、一家人整整齐齐、和和美美才最重要。
云舒怔怔地看着他,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以为要费尽心思去争取甚至可能产生矛盾的父亲养老问题,季砚青竟然如此自然又周全地替她、替她父亲、替曲司令都想好了。
压在心头多年关于“孝道”和“传承”的那块巨石,咚地一声落了下来,化作眼底温热的湿意。
她用力地点点头,嘴角扬起释然而幸福的弧度:“好!”
另一边,熊闯的大嗓门响彻营房:“天哥,俺跟你说,林医生就是送子观音,给的神水儿嘎嘎好使,俺媳妇怀上啦~哈哈哈~~~”
他像个快乐的熊大,围着正在组装明天教学炸弹模型的杨天转圈。
“你要不要也找林医生要点儿存着?”
杨天被他转得头晕,手里拧螺丝的动作都停了,无语望天:
“熊哥,亲哥!您瞅瞅咱,光棍一条,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正经摸过呢...我要那玩意儿干哈?供起来祈求送子观音林初夏同志给我安排个媳妇儿吗?”
熊闯憨憨一笑,锲而不舍:“嘿嘿,恁不是常说‘有备无患’嘛~万一哪天缘分咣唧一下砸恁脑门上了呢?备着点指定没错~” 他觉得自己逻辑满分。
杨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抄起手边的螺丝刀作势要敲他:“嘿~我看你呀的是皮痒了吧?”
眼瞅着杨天要扔螺丝刀了,熊闯这才哈哈大笑着跑了。
杨天看着手里冰冷的炸弹模型部件,心里莫名地空了一下,脑海里不知怎地闪过某个在训练场上哭爹喊娘的身影。
第二天,特战基地理论课教室。
杨天站在讲台前,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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