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先走了。”见陈茹有事,沈莺先一步和魏晋礼上了马车。
这马车本是沈莺自己租的,不大,刚好能坐下四个人而已。
可魏晋礼的身形大,他一进来,竟是占了大半个车厢的位置,何况这马车矮小了些,倒是显得更加拥挤了。
沈莺将身子缩在了角落里,得了一些空间,见前头是墨书在赶马车,她问了一声:“去哪儿?”
“去春香斋,有个人需要你见一见。”魏晋礼见她躲到了一边去,却是自顾自的凑到了她身侧来,反正这马车里面又没有旁人,他索性一伸手,将沈莺整个人都揽入了怀中。“我知你心中担忧,总觉得我说的话,靠不住。”
“可是我的好莺莺,你仔细想想,我可曾骗过你一次?”魏晋礼说这话,倒是显得他自己委屈了,“往日里,唯有你骗我的份。”
掌心握住了沈莺的手,将她的手背送至了唇边,落下一吻。
“沈莺,既骗了我,那便骗我一辈子吧。”顺着手背往上,魏晋礼的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后颈处,唇齿相依间,是他无处宣泄的爱意。
他动了心,动了情,哪怕知道眼前人可能会厌恶他,憎恨他,可是魏晋礼已经中了她的毒,并且心甘情愿的想要死在她手中。
但他唯一的要求是,他们必须死在一起。
沈莺猜不透他的想法,却是从这逐渐加深的亲吻中,感受到了对面之人心中的贪慕之意,这让她难以喘息的拥吻,让她差一点儿要晕过去。
就在呼吸不得之时,魏晋礼终于松开了手。
沈莺深深的呼吸着,却是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抬手擦了一把他被红色唇脂晕染后的嘴唇边上,道了一句:“何必一定要骗你?我便不能是真心待你?”
在小院的这两三个月,魏晋礼虽不是日日都来,但是每次来,都不过是闲坐一会儿,又或是与她闲聊,这人倒是懂了些分寸,不再强迫她做旁的事情。
偶尔,也有夜里来的时候,但若是沈莺不开门,他也只是稍稍站一会儿,就走了。
寄往安阳的信,有了回音。
周瑾的亲事确实已经定下,且成亲的日子将近,他的回信中皆是对沈莺的歉意,可他也明白,终究是他负了沈莺。
人与人就是这般,偏偏在某个时间内,总会错过。
沈莺也是释怀了。
正如魏晋礼所言,他不曾骗过自己,这一路来,他帮了她很多。
若非两人身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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