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转身一跃,径直顺着陡坡滚了下去。
“人呢?”几人朝着坡下看了一眼,左右张望着问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领头之人指了指山坡,“下去搜!”
墨书自押送着犯人一路疾驰,全然不知魏晋礼出了何事,但他的眼皮子急跳,等到甩开了刺客之后,又连忙冲着身后一人下令道:“去寻魏大人!”
“是!”一人领命,转身而去。
第二日,沈莺睡了个懒觉,一缕阳光透光窗子进来,当真是暖和至极。
只是窗前没了那颗巨大的栾树,竟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离开了魏府,沈莺突然得了自在,可也更加无事可做。
忍冬一早出门去采买了,青菊留在院里伺候。
“姑娘,早膳还热着呢,今早煮了米粥,忍冬姐姐备了一些咸菜,可要尝一些?”青菊见她起了,打了水来,又将床铺规整了一番。
沈莺伸了个懒腰,也不算很饿,不过吃一些也好,“少盛一些就好。”
然而,这早膳刚刚尝了几口,门外就有人咚咚咚的在敲门。
“谁啊?”青菊喊了一声,问道。
门外,一个小厮答着:“沈姑娘,我家公子得知姑娘昨日搬过来了,今日特来探望。”
青菊一听,又喊道:“且等一等。我一会儿来开门。”
说完话,青菊回了屋子,朝着沈莺回禀道:“是徐公子来了。”
沈莺点了点头,本就是徐满霖帮着租下的院子,她昨日搬进来,应当是有人告知了他一声。不过,沈莺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有人特意盯着她一般。
心下闪过了一丝怪异,却因着搬了新家的喜悦,又压了下去。
沈莺换了一身衣裳,令青菊将房门关好了,这才去了外院。
青菊打开门,将人请了进来。
徐满霖昨夜知晓了消息,今早就与夫子请了假,又去了街上采买了好些东西,急急就来了。“沈姑娘,本是乔迁之喜,按照京城的习俗,该是贴红钱,洒红果的。”
徐满霖一个挥手,身后的小厮就将一箩筐的东西递了过来。
沈莺略微看了一下,“徐公子有心了。”
“哎,往后都是一家人了。这些事,当是我该做的。”徐满霖看着眼前的女子,想着昨日嫡母与他说,那与魏家的亲事谈得差不多了。应当年前就能定下来!
然而,沈莺却是听糊涂了,“什么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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