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话了,“沈姑娘与二公子相熟,这院子也来了几回。如何住不得?姑娘若是与二公子置气,那便置气。但若是因此,误了自己的身子,岂不可惜?”
忍冬暗自钦佩,不愧是听竹姐姐,这劝人的话从她嘴中说出,都好听了许多。
沈莺明白听竹话中的意思,可若是让她留在这里,只怕没几日大夫人与薛清然就要来寻她麻烦了。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免得落人话柄,往后再被打一巴掌。”沈莺摇了摇头,等过几日身子好了,她就去寻魏太夫人,直接搬出去。
听竹见她下定了决心,又连着劝了几句,仍是无用,终是收了声。
然而,不待沈莺将米粥吃完,外头突然就闯进来一人。
“表哥呢?表哥昨夜不是回来了吗?”薛清然领着两个丫鬟就要往里头闯,却是被人拦住了。
听竹得了消息,赶紧出门去应对,“薛姑娘,二公子今早去大理寺了。”
“今日休沐,表哥即便是要出门,也会晚上一些。你们莫敢诓我!”薛清然气势汹汹,一副见不到魏晋礼,决不罢休的模样。
“怎么了?”沈莺让忍冬出去看看,“去看看。”
忍冬得了令,也赶紧去了前院,但只躲在了月洞门后,稍稍垫起脚尖看了几眼,瞥见薛清然时,她心下一顿,这人不会是来找她家姑娘麻烦的吧?
上次受了教训,吃了闷亏,忍冬长了记性,连忙回去跟沈莺回禀着:“是薛表姑娘来了。”
你看,说曹操,曹操到。
若是给薛清然瞧见自己,指不定一会儿能闹出什么来。
沈莺在魏府如何没脸面,也不能就此堕了名声,往后,她还想嫁人哩!
“不吃了,不吃了,走走走。我们先回去。”沈莺连饭也不吃了,喝了几口茶,顺了顺嗓子,抬脚就绕去了后院。
另有一个小丫鬟给沈莺带路,是听竹此前安排的人。
慎独堂内的人,都是从小伺候魏晋礼的下人,且只听魏晋礼的吩咐。与他们而言,魏晋礼往后是魏家的家主,想要侍奉家主,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衷”字。
因而,尽管所有人都瞧见沈莺进了慎独堂,但无人敢对外说。
可沈莺刚走到了后门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她堵住了。
“你!你不准走!”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张手拦住了沈莺,她是薛清然身边的小丫鬟,原是在外院伺候的,因着会编头发,被薛清然要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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