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还得日日将平宁郡主的母亲,先宁王妃供奉在寝室内。
可即便如如种种,平宁郡主身为大燕唯一的女将军,无人敢轻易置喙她的所作所为。
魏晋礼往后退了几步,“郡主此话,应当去问我祖母,而非我。”
似是早就猜到了他的回答,平宁郡主不怒反笑,她侧目看了站在魏晋礼身侧的沈莺两眼,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艳与不屑,忽而问道:“这位姑娘倒是没见过呢。”
沈莺福了身子,“小女沈莺,见过郡主。”
“沈?”平宁郡主细想了一下,这魏家何时有了个姓沈的亲戚?
那日被平宁郡主当街鞭打的婢女,不过是多瞧了魏晋礼几眼罢了。
平宁郡主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眼底的厉色直教人心寒。沈莺不敢抬头去看,只低着头继续道:“小女是来给魏太夫人贺寿的。”
魏晋礼瞧了她一眼,还算机灵。
贺寿?平宁郡主往常最不喜的,是魏府的薛清然。可如今瞧见沈莺,竟是莫名觉得她更令人讨厌。
不等平宁郡主继续开口,魏晋礼暗中狠狠掐了一把江淮的胳膊。
江淮吃痛不已,差一点叫出声来,却是与魏晋礼对了个眼神后,抬手就扣住了沈莺的腰,贱兮兮道:“小美人,陪小爷喝几杯去。”
说罢,拽着沈莺就走了。
沈莺被江淮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可那只扣在腰间的手,并无其他动作,且刚走了两步,她就听得江淮低声提醒着:“想活命,就跟我走。“
就算是江淮,他也不愿惹上平宁郡主这个疯女人,且不说,他都不一定能打过她。
沈莺只觉得后背发凉,那位平宁郡主竟如此可怕吗?
“那女子,是江小侯爷的人?”平宁郡主莫名问了一声。
“郡主寻我,有事?”魏晋礼未曾答她的话,只冷声问了一句。
“哦。”平宁郡主,朝着魏晋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处人多,不如换个地方聊聊?”
“有话,郡主在这里说,也成。”魏晋礼不知她打得什么算盘,但他深知平宁郡主心思诡谲,与她打交道,定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平宁郡主耸了下肩,“说也能说,只不过这江南科举……”
一听到“江南科举”四个字,魏晋礼眸中一闪,追问道:“郡主知道些什么?”
“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就看魏大人可否愿陪我说说话了。”平宁郡主看着眼前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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