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看这边的战局,当然不利于我们。但只要我们撑住,然后申度大陆那边能呼应我们,未必没有拖垮布瑞坦的机会。现在他们疯狂的收集黄金白银,不惜开出虚高的债券和股票利息,就知道他们现在军事开销也极大,必须拿出更多的真金白银,也很艰难。”
“但是有很多人就吃他们这一套骗术啊。”苗条秀丽的妹妹说:“只要他们能撑过明年,战争就对我们极不利了。我们怕是撑不下去的。那时候他们在搞一场金融危机,不认账。别人也不能把他们怎样。这王都里的人难道还能漂洋过海去宰了布瑞坦的银行家?所以你看现在到处都是墙头草,都不可信。那个维克托不就是吗?以前替我们说话,现在却叛变成了布瑞坦的狗。这些人呐,出身太高贵,经历的困难少。就容易前倨后恭,左右摇摆。这个小姑娘只怕也是如此。”
但哥哥却沉吟道:“维克托并没有完全叛变,现在仍然向我们传递着一些消息。顶多算摇摆派。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试一试的,尤其是这个小姑娘涉及到王室。很有价值啊。”
但她漂亮的妹妹却哼了一句:“与其相信这些王室成员不如多和山里头的人和教会接触。他们不像沿海的人,要吃布瑞坦帝国的饭,更容易倾向我们。”
哥哥不想继续争,便转而问教授:“申度大陆马尔瓦王朝两周内确定能到?会不会再次遇到海盗?我有点担心他们的使团已经暴露了。我们在这里等的时间越长,风险越高。”教授的答到:“上次他们遇到海盗应该是偶然的,要不然就不止挨几炮的事了。两周之后如果他们还不到,你们就离开这里,我们再约一个会面的地点。”
那哥哥还担心一件事:“他们遇到的海盗是否是布瑞坦人指示的?我们上次在丹吉尔港遇到的北大西洋海盗就是布瑞坦人招来的。如果他们在美索布达米亚海峡也弄出了一堆海盗,恐怕对我们秘密运输军火去申度不利。”
老教授则回答:“我们在色拉子的人已经报告过,这些海盗与布瑞坦人关系不大,恰恰是因为布瑞坦把海军都抽走了,去爱金海和黑海作战,才导致那边的航道比较松懈,海盗们又涌过来了。”
那位骨骼高大粗犷的哥哥则说:“但是色拉子那边还有布瑞坦人的兵站和大使馆,港口还有权驻停他们的军舰,我们担心将来他们得到消息后会从那里出发,截流我们在秘密装船的军火。所以色拉子那边我们也要动手!”
头发全白的老教授皱起眉头想了会儿:“你说的也对,但是我们在那边的人不多。要不要我们从苏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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