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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坐在炕上,先是摸了摸小瑾的额头。
军军抱着剩下的骨头萝卜汤,吃了起来,这个小崽子怎么又吃上了?
“姐,我给我爹做了滑雪板怎么样?从部队到这里要走20分钟,用滑雪板才10分钟。”
王小小皱眉:“不行,太不严肃了,一师之长,坐着那种滑雪板,丢份!”
“小瑾,在私下里,爹怎么样不管,但是公共场合,你看爹在风纪上从来没有出过错。
尤其在等级森严的军队里,首长的威信不仅来自职位,更来自日常一言一行的严谨自律。
一个看似小小的、不庄重的行为,可能会成为下属私下议论的笑柄,无形中削弱指挥官的权威。”
王小小叹气,她自己的大老公八嘎自行车,拿过来,给爹用吧!舍不得~
贺瑾吐槽:“面子工程。”
王小小也笑了:“站在一个位置,就要一个形象。”
这几天,贺瑾被爹抓去做苦力了,军军去看王敏了,王小小就一直在军工小作坊这里,教那群兵做护具。
徐富贵选出来24个兵来做护具,分成两个班。
他作为管理人。
王小小站在车间中央,面前整齐码放着钢板、牛皮和工具。她没急着讲技术,而是拎起一块做好的胸甲,用指关节"咚"地敲在钢板上。
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在寂静的车间里:“都知道这是保命的东西。你们如果少做一道工序,兄弟的命可能见太奶了,不用我多说认真仔细的话了吧。"
她走到第一排第一个兵面前,指着地上的钢板:“甲组,下料。用这个划针按纸样画线,误差不许超过一毫米。”
她示范了一个精准的划线动作,“乙组负责切割,丙组冲压成型。”
她来到乙组的工位,双手握住老式台剪:“看清楚,双手握紧,身体重心下沉。剪钢板不是剪布,要让全身力气往下走。”
随着她话音落下,"咔嚓"一声,三毫米厚的钢板应声而断。
她站在冲床前,脚踩踏板示范:“丙组最关键,放料,踩,取件。每个动作要像钟表一样准。手永远不能伸进模具下面,我要看见谁违规,立即滚蛋。”
有个老兵看着冲压成弧形的钢板,忍不住问:“这弧度有啥讲究?”
王小小把弧形钢板贴在胸前,“问的很好,弧度能卸力,直板挨一棍子,力道全吃在身上,弧形板能让棍子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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