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云顿了顿,补充道:“恐怕要晚点。”
“什么?”
“她现在跟男人在床上。”
“呵,死到临头还在享福呢!”少年冷笑,“等他们完事了你再动手!现在旅馆前台没人,好时机!”
“好。”
然——
达伦抬腿踢了踢这张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冷嗤:
“大姐,你条件再差也不应该住这旅馆吧?这床都快散架了,怎么不去你的鱼家里借宿?他们应该很乐意招待你。”
说着,他又故意踢了踢床腿,咚咚咚的声音撞击墙壁,比刚才更响了些。
千颜骂骂咧咧,又连连打了好几通电话找开锁公司,所有人都说跑去隔壁县城做舞狮了,要明天才回来。
她把能打的电话都打遍了,现在她不敢找亲朋好友,也不敢报警,更不希望事情闹大引人瞩目。
“算了,”千颜放下手机,一把拽着达伦的胳膊来到窗户边,猛地拉开窗户,指了指外面,“你从这里滚下去。”
窗外夜色深沉,三楼高度不低,跳下去不是断腿也是骨折。
“想摔死我?”达伦震惊地看着这只母老虎。
“死了最好,省得你造我黄谣!别忘了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你还跟秘书有一腿呢!”
千颜双手环胸,气鼓鼓地回到沙发上坐着。
“别污蔑,那秘书孩子都十岁了。”达伦拍了拍被抓皱的地方,给艾伯特打电话,想让他来救他。
谁知艾伯特没接,应该是在跟总席谈事,不敢分心。
达伦也不急,他慢条斯理地重新坐回她对面。
看着气呼呼的千颜,达伦语气缓和了些:“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等艾伯特忙完我就让他过来。”
“最好是。”千颜冷哼一声,别过脸不看他。
达伦倒是盯着她的脸,这会儿又倔上了,刚刚看见她眼眶红润,是错觉?
“你真的没有接客?”他试探性开口。
“我要是接客,我就跟你姓!”
“可别,在我的国家,只有妻子才会随丈夫姓。”达伦提醒。
千颜听完,马上打嘴巴:“呸呸呸!真晦气!谁要跟你姓,”
见她这副模样,达伦突然想到总席,发现千颜和总席倒是在性格上有点相似。
想到这儿,他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千颜瞪着他。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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