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料还随意的打开着,就连画过的画笔也是随意的放在一边,粉红的大凳子前,是一张被黑布笼罩的画。
和佛尔思对视一眼,休慢慢上前,一把揭下了黑布,入目便是好大一张床……
可谓是雪岭含羞半遮容,云纱轻搂玉人腰;暖泉暗涌琉璃脆,寒松斜簪乌云鬓,让顿然看到这些的佛尔思和休愣了神。
最震惊的是,画上的那个人,不是玛丽夫人,而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朱塞佩。
佛尔思和休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玛丽夫人和亨利、亨利和朱塞佩、朱塞佩和玛丽夫人?三角形具有稳定性吗?
二人的理智在尖叫,只是没有从这巨大震惊中回过神,转过头准备和佛尔思说些什么的休就看到了在门的那副墙上的镜子。
没等休做出反应,镜子率先发起攻击,很明显,就是骗进来杀呀。
当下休也顾不得说什么,三步并两步的就到了佛尔思面前,将还无知无觉的佛尔思推开,堪堪躲过这次攻击。
“啪啪啪——”突兀的鼓掌声响起,在寂静的房屋格外明显。
穿着艳红色抹胸长裙、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的玛丽夫人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门口,将两人的出路堵的死死地。
“哎呀,”玛丽夫人轻笑着,声音甜腻如蜜,“瞧瞧,我看到了两只迷路的小老鼠。”
被休推了一下的佛尔思没有犹豫,拔出腰间的手枪,扣动扳机,朝着发声地而去。
玛丽夫人只是轻轻抬手。
子弹在她面前一寸处停滞,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镜子,然后无力的停下,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真粗鲁。”玛丽夫人歪了歪头,眼神中闪烁着猫戏老鼠般的愉悦,“不过我喜欢,游戏现在开始咯。”
玛丽夫人右手一翻,一朵带刺的黑玫瑰就出现在她的手上,“这是你们私自进入这里的惩罚”,说着,玛丽夫人的手一甩,就将手中的玫瑰扔向了站在最前面的佛尔思。
“佛尔思!”休看着来势汹汹的玫瑰,下意识的喊了一句,动作也很快的拉了佛尔思一把。
佛尔思也没有丝毫迟疑,精准拉着休伸过来的手,同时一直握在手上的物品开始发动。
“门。”简单的一个赫密斯语单词之后,一道门出现,佛尔思眼疾手快的将休甩了过去,自己殿后。
只是没有想到玫瑰没有找到目标,拐了一个弯又来到了她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刹——一下,擦过佛尔思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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