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了?!你……你怎么可能……你可知他背后……”
高远峰终于亲耳从陈盛口中证实了这个他最不愿相信的猜测,巨大的惊骇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过了之前的愤怒与痛苦,让他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他原以为善信至多是失手被阻,或是见势不妙遁走了,却万万没想到,竟是已经陨落了。
“他背后是谁,与本官何干?与本官送你们高家上路何干?”
陈盛打断了他,语气转冷:“你信或不信都不重要,若你走得快些,黄泉路上或许还能追上他结伴同行。”
“不……不,你不能这样!”
此刻的高远峰彻底慌了神,家族血脉断绝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远兆他远在府城,从未参与常山县之事,更未曾针对过你,杀陈兴舟的是我!
陈盛你要报仇便冲着我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牵连他人?”
“当初你们高家动手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想过不牵连无辜吧?”
陈盛冷笑一声,旋即不再废话,右手闪电般按上腰间刀柄。
“噗嗤——”
一颗头颅带着喷溅的热血,滚落在地。
大帐之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唯有血腥气愈发浓重。
陈盛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地上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沉默片刻后,用刀尖挑起高远峰的首级,缓步走出营帐,随手将其掷于地上,声音清晰地传入等候在外的亲兵耳中:
“将此首级与之前那些,一并悬挂于县城门楼,昭示全县!”
“是,大人!”
“此番多谢大人了。”
回到主帐,陈盛脸上的冰冷已然褪去,换上了恰到好处的感激,对着早已在此等候的吴匡郑重抱拳一礼。
他心知肚明,吴匡将奄奄一息的高远峰特意送到武备营,而非直接投入县衙大牢,就是为了让他能亲手了结这段仇怨。
吴匡看着陈盛,脸上却并无太多喜色,反而带着几分凝重,他叹了口气:“阿盛,此番……你实在是有些冲动了。”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昨晚陈盛在武备营内围杀了一位货真价实的先天层次的强者,这消息让他当时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先天高手是那么好杀的吗?
他一直以为陈盛行事沉稳老练,谋定而后动,却没想到还是年轻气盛。
感受到吴匡话语中真切的关切与责备,陈盛并不意外,只是含笑道:
“大人放心,属下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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