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随容笑了,碰了碰她的膝盖:“你之前跟我生什么气?”
方清昼如释重负,反驳道:“我没有向你宣泄负面情绪。”
她顿了顿,纠正说:“我是有点不满,因为你不停强调我们分手了,让我离你远一点。”
周随容自我怀疑:他是这么说的吗?
方清昼不等他思考,反问他:“你觉得这样对吗?”
周随容哑口无言。
睡过一觉后方清昼思维恢复正常,逐条翻起旧账:
“拿音乐堵我,让我闭嘴。”
“你还嫌我说话难听。我明明没有恶意。”
“让我自己找话题,你又不耐烦地跑了。”
“为了不跟我一起吃饭,借口说是去上厕所。”
方清昼总结陈词:“是你对我有意见。”
周随容被她质问得迷糊了,既有种六月飞霜的冤屈,又觉得自己有罄竹难书的罪恶。
周随容听到自己大脑里“咔哒”一声打结锁死的声音,顺从着诱导说出一句:“对不起?”
方清昼点头接纳:“可以。”
她推开周随容的腿,弯腰穿好鞋,称心满意地说:“走吧,换个地方,这里我不喜欢。”
周随容拎起包跟在她身后,心里还没弄明白,盘旋着一个问题:为什么?
·
周随容将车开到临近的市区,天色已经黑了。
夜间行车不安全,两人重新找了家酒店。
第一天走的路程还不到三分之一,方清昼不焦不躁,周随容就没着急。
翌日早晨六点,吃过早饭,二人再次上路。
这次方清昼精力充沛,把电脑跟平板从行李箱里搬出来了。
周随容担心她又晕车,提醒了一句“别玩了”,方清昼点开一个聊天群,点击自动播放里面的语音,把平板放下去。
“朋友们,老梁酒席结束后要一起出去玩吗?”
“我好久没回B市了,还是多陪陪爸妈。你们去吧。”
“3号晚上能来的都来啊,多少年不见了,让我再见识一下诸位的美貌。”
“都说好了,聚会不许带小孩儿。”
“梁益正大红人,恭喜结婚!”
周随容听得满头雾水:“梁益正是谁?你认识?”
方清昼说:“我不认识。”
她囫囵地解释说:“前段时间A市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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