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区卫生室的地位比不上城里正规的医院,但是也有好处。
距离煤矿近就不说了,在这边看病治伤还能找矿上报销一部分医疗费,所以头疼脑热小伤工人们都喜欢来这边。
今天晚上,在卫生室过夜的病号不多,只有马二虎跟隔壁另一个感冒发烧的病号。
此刻消炎水已经快挂完了,马二虎摆弄着一本黑白印刷的水浒传小册子打发时间呢。
砰砰!
张文慧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还没挂完这一瓶呢!我都不急你急啥!护士妹子你是不是值夜班有点寂寞,想要跟哥哥认识认识?”
马二虎脸上都戳透一个窟窿里,依然肉烂嘴不烂,还以为是换水的护士呢,张嘴就口嗨调戏。
张文慧听到屋里的声音确定是马二虎的,立马从后腰摸出了一块染着煤黑色有些埋汰的半头砖掐在手里。。
推门而入,第一时间看到关电灯的拉绳,顺手就将拉绳给拽了一下熄了灯。
“嘿!关灯干嘛!害羞啊?没事儿,哥哥屋里没旁人!”
马二虎根本就没意识到危险临近,甚至还跟猪哥似的发出一声浪笑。
张文慧听声辩位,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拽下挂着的消炎水吊瓶。
“草!拽着针头了,你疯了啊!”
张文慧没吱声,听声辩位一把掐住对方的脖颈,右手抡圆板砖拍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张文慧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拍了多少下了,起初对方还努力挣扎下,但是挨了两板砖之后,就彻底被拍懵逼了。
直到对方混身软绵绵的躺下去没了声息,张文慧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没有急着逃跑,而是重新走到门口开灯,然后非常冷静的在马二虎的随身物品中翻找。
二十多块零钱,几张粮票,再加上一把磨的很锋利带牛皮套的腿叉子(匕首)。
马二虎被拍的晕过去了生死不知,一张脸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五官,床单跟墙面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珠子。
“还以为有多难呢!做坏人比当好人下矿井挣钱容易!”
张文慧清点了下收获,说出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
将钱跟票据收好,张文慧用一床被子将马二虎盖好,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间。
想要出门,必须得走值班室那边,张文慧将沾了血的右手背在身后,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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