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流放了,他们后面也能很快回到洛阳。
说句难听的,再不济也就只当是到辽东游学去了,不是说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嘛。
可是石守信现在开始抓朝廷中枢那些办事的官员,这种事情是可大可小的。
往小了说,没有抓那些部门里的头头脑脑,官府构架还在,也不算是政变或者是大的政治风暴。
可往大了说,要是中枢朝廷的衙门缺了真正办事的人,洛阳城内官员们的俸禄都有可能发不出来了!毕竟,任何手续都需要具体的人去办!
如果缺了办手续的人,那么朝廷的政务就停摆了!
司马昭的回答依旧是那句话:
孤又不是天子,这是天子该管的事情呀!我这个晋王,管魏国中枢朝廷的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呀?
所有人都知道司马昭是什么意思,但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明面上的那层窗户纸,是不能捅破的。如果捅破了,这些人就必须回答司马昭一个问题:
既然你们把我当天子看待,该不该献出你们的忠诚呢?
你们连劝进的奏章都不上,难道这就叫忠诚吗?
如果你们不忠诚于我,难道是忠于曹魏?
你们忠于旧朝,那我该不该搞大清洗,送你们一起上路呢?
这些问题让人头皮发麻,可谓是生与死之间的大恐怖。
只要还能再混下去,这样的问题那是能晚一天回答,就尽量晚一天。
能拖一时是一时!
……
几天之后的一个上午,天空万里无云。金谷园内,普遍比较年轻的“农夫”们,正在田间割草,忙得热火朝天。
石守信站在那副对联中间,看着门楣若有所思,不知道该写什么横批才好。
“罢了,还是将来留给石虎去写吧。”
石守信叹息道,有些意兴阑珊。
忽然,他想起自己马上要改名叫“石虎”了,只要大晋开国,他就会立刻改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看到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待马车停下后,一个穿着黑色官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石守信作揖行礼。
“羊琇,你来这里做什么?”
石守信一脸疑惑问道。羊琇朝他走来,非常客气的作揖行礼。
“他是来这里蹲监牢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石守信看都不看,就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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