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者一脸郁色,不由得怒道:“你们现在翅膀都硬了,偏生都要立下功劳,可是你们不要忘了,那梁山兵马可都不是吃素的!
人家在青州,能够击败官军,那就说明实力不凡!
曾涂,当初都是你,非要一心要那照夜玉狮子,惹来此等大祸!”
曾涂瞬间大怒,几步上前,厉声道;“父亲,此言差矣!当初那些马儿,父亲也是喜欢的紧,也说那照夜玉狮子是金国王子之物,说是抢夺回来,送回金国,便是功劳!
现在见梁山兵马汹汹,却是畏惧了吗?”
“畏惧?老夫纵横江湖多年,一刀一枪,挣下今日基业,你们当是老夫尊老爱幼,乐善好施来的?”曾父勃然大怒,微微发白的胡须,一阵剧烈颤动,“老大,你就是性子不稳,说你两句,你就稳不住心神!
刚才说了半天,是说你们,此事处理的,不够圆滑!
也怪我,往昔干事情蛮横惯了,让你们都以为天下的事情,都可以这般处置!”
曾涂听的无名之火狂冒,定神道:“那父亲只管说来,我们提都听父亲的便是!”
“史文恭、苏定两位教师呢?”曾父问道。
“他们听得信息,还在来的路上。”
曾父点点头:“梁山势大,我们当要避其锋芒,当用多用计策!
当初就不该得罪段景住,就该徐徐图之!”
曾密起身道:“父亲,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我们兄弟都死了一个人!
按照父亲的意思,莫不是投降,岂不是更好?”
曾涂道:“父亲,今时不同往日了,女真人可不是以前了,眼下有金国,我们在宋国,那些宋人谁敢管我们?
汉人们都是没有骨气,一群逆来顺受的绵羊,曾魁死在轻敌,而不是我们实力不行!
按照我的意思,一群山贼罢了,咱们只要杀掉他们几个大将,梁山必定自乱阵脚!”
曾父一阵犹豫:“今日不可出去,要严守寨子!”
曾涂大急:“父亲,做缩头乌龟可不行,现在不是我们要打,而是他们梁山杀上门来!
等到他们攻打开始,我们还有好日子吗?
今晚让老二来兵马,去偷袭他们辎重营,只要辎重和粮草焚烧,梁山定会溃败!”
曾父不置可否,来回踱步:“此事需要细细考量,来人啊,将我儿尸骸,暂时藏于冰窖,等杀了王伦,再用他们人头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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