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高收益。
最多是趁着美苏冷战，互相封锁的时候，捡一些小客户。
大埔牛说的可谓有理有据，连王主任都洗耳恭听：“你有什么建议？”
大埔牛道：“我觉得该针对顾客，做一些差异化订制，凸显我们的水平。”
王主任面露不悦：“那会增加成本的，卖价也会高，没客人买怎么办？”
大埔牛笑道：“做生意，要用脑子的。我的客户是伊朗游击队，人家天天念《古兰经》，拿着枪为真主作战。”
“你用机床在步枪上刻几句波斯语，写上圣训，花不了多少成本，迎合他们喜好，客户不就来了？”
王主任瞳孔放大，再一次被自由市场教育，惊讶道：“这都行？”
大埔牛道：“试试嘛。”
尹照棠在旁暗暗为大埔牛的奇思妙想点赞，不愧是有名的军火捞家，为了拉拢客户兼职不择手段，竟然能想到给步枪附魔。
偏偏伊斯兰教的人，好像就吃这一套。
如果说兵器是生存需要，那么《古兰经》就是伊斯兰教的精神需要，在贩卖生存需求的时候，附带满足精神，客户掏钱的几率确实更高。
他开口道：“王主任，拿这批货试一试，成本算我身上。”
回港途中，大埔牛肩扛40火，朝着天空发射一枚榴弹，耳边响彻尖啸的气流声，一屁股坐倒在艇上，激动地哈哈大笑：“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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