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便皆倒地不起,而她鬓边的红绒花,竟未沾半分血污。这般实力,如深海藏珠,纵不显露,那温润的光华也早已透过水层,让人心生敬畏。
再如求知道长,这位道袍上总沾着墨痕的老者,一手“太极劲”能化千钧之力,去年在泰山之巅,仅凭双掌便接住了从悬崖滚落的千斤巨石,石屑纷飞中,他拂尘轻挥,道袍纹丝不动,只淡淡一句“道法自然”,便让围观的武林人士肃然起敬。吉康将军更不必说,昔日镇守北境的悍将,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枪尖挑起的不仅是敌军的头盔,更挑落过江湖中三个成名已久的邪派高手,如今虽卸甲入盟,那股杀伐之气,依旧能让宵小之辈闻风丧胆。
独孤雪的智谋与剑法,早已是天刀盟的招牌。她常着一身素白衣裙,坐在议事堂的沙盘前,指尖移动的兵卒模型,往往比战场上的刀枪更能定胜负。而新晋崛起的青山客,虽成名时日尚短,却以一手“裂石掌”震惊江湖——据说他曾一掌拍碎青石镇的百年石桥,掌风过处,石屑如粉,连桥基下的老龟都被震得探出头来,望了望便缩回去,再不敢露面。
这些人聚在云逸麾下,恰似众星拱月。天刀盟的强大,便如西岳华山一般,稳稳地立在江湖中央,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那股威压,不必刻意显露,单看盟中议事时,南宫红鸾的红衣与独孤雪的白衣并肩而立,求知道长的拂尘与吉康的枪杆斜斜交叠,便足以让任何觊觎者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云逸得知家人要来王都过年时,正在演武场看弟子们练刀。消息是家仆快马送来的,信纸边角还沾着路上的尘土。他展开信纸,指尖刚触到“父母同来,叔伯皆至”几个字,脸上便忍不住绽开笑意,连带着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几分。身后的弟子见盟主忽然停了脚步,手里的刀都差点劈歪——他们从未见云逸笑得这般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周身的锐气都敛去了大半。
此次云家前来的人,竟有好几百。想想那阵仗——族里的老人们坐着马车,车帘上绣着云家的飞鸟纹;年轻的子弟们骑马护在两侧,腰间佩着天刀门制式的短刀;孩子们则挤在几辆大车里,隔着窗棂叽叽喳喳地数着路边的树。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从故乡的山谷一路往王都来,车轮碾过官道的辙痕,恰似云家这些年伸展的枝丫,越来越繁茂。
谁都清楚,云家能有今日,与云逸的崛起密不可分。从前的云家,不过是山村里一个寻常家族,靠种几亩薄田、做些小买卖过活。自云逸在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地,族人们便像找到了主心骨——有人想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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