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还捂着肚子在谢妄言家沙发上颐指气使地让他煮红糖姜茶。
记起生理期偷吃冰冻零食被逮的全过程,应伽若敏锐地在大脑拉响警报,心虚地放软了声音,“哎呀,辛苦我们妄言哥哥了。”
她比谢妄言小两个月,从来不叫哥哥,除非心虚或者有所求,小嘴比蜜糖还甜。
“快毕业了,您再忍一下。”
应伽若穿着衬衫搭配百褶裙的春季校服,黑白配色,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随着她微微俯身贴近,裙摆轻晃,光影交织下,那张明媚招摇的面庞像是描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薄光。
谢妄言正在涂药的长指微顿,然后不紧不慢地换了根干净的棉签,擦着红痕边缘溢出来的药膏。
几秒后,才纡尊降贵地吐出一个“嗯”字,算作答应。
应伽若放心了,专注看谢妄言给自己涂药,看着看着,目光自觉地聚焦在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虽然他肤色也白,却是冷调的白,加上微微浮现的青筋,搭在她手臂时,很明显能看出男生和女生的区别。
应伽若蓦地想起了早晨周染点评谢妄言的那句话——长这种手的男生,口口很强。
视线又挪到谢妄言的脸上,虽然还是少年气十足,但侧脸轮廓已初具成熟男性的俊美凌厉。
突然之间,应伽若发现一件颠覆性别伦理与生物学的大事:
谢妄言在她眼里有了性别!!!
窗外浓荫不知何时覆了过来,间接反衬得应伽若眼睛看上去格外亮亮的,像泛着碎光的玻璃珠子,只映着谢妄言一人。
下秒,被她倏然垂落的两片睫毛压下了,神使鬼差地开口:“男女授受不亲,你是不是不能给我涂药?”
谢妄言已经涂完了药膏,听到她莫名其妙的话,淡定回:“行,那我再给你擦掉。”
“啊……”
应伽若抬起手臂认真地看了几秒,显出一丝犹豫。
谢妄言发现应伽若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将棉签丢进垃圾桶后,蓦然起身,与被风吹得晃动的树影一同朝她覆了过去……
应伽若瞳孔里映出少年逼近的身影,不小心磕巴了一下,“怎么了?”
突然离这么近。
谢妄言突然扬唇,下一秒,他并拢食指与中指,微凉指尖悬在应伽若的太阳穴旁,继而上扬了下:
“砰……”
“完了。”
“应伽若同学,你学习学的小脑瓜已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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