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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面也担任了“侍从”一职,但姊小路赖纲依旧以“中纳言”自称。
反正主打的就是只要我不要脸,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么说,这个姊小路赖纲如今已经控制了飞驒全境?”搞清楚飞驒的情况之后,真田信幸继续问道。
出浦盛清点头称是,“可以这么说。”
“但是毕竟时间尚短,而且江马等飞驒国众的残余势力依旧存在。听说这些人准备投靠羽柴家,希望借助羽柴家的力量夺回旧领。”
这就是麾下有忍者组织的好处了,即便足不出户,也能获悉周边地区的各种情报。
“所以对马守的意思是,这些人能够为本家所用?”
“源三郎大人方才不是为金矿之事发愁吗?”
“江马氏的这些残党虽然不一定能被本家所用,但他们领地的那些工匠”出浦盛清脸上流露出笑意。
真田信幸也跟着笑了起来。
送走了出浦盛清,真田信幸回到了居馆。
一名年轻武士正和铃木小太郎在院中对立而站,俩人手中各持一柄木刀,满头大汗。
“小太郎,你又欺负熊千代吗?”真田信幸站在俩人身后。
听见真田信幸的声音,俩人连忙放下木刀躬身行礼。
“主公,熊千代非要教在下军略,我说不过他,只能在兵法上给他点教训了。”铃木小太郎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屁孩,天天研究什么军法,还要大言不惭的教自己。
铃木小太郎说不过,只能比拳头了,不然新来的倒成了老大?
真田信幸一听也乐出了声,直接坐在了廊下的地板上,然后朝小幡熊千代招了招手。
“熊千代,你还学了军法啊。”
“哈!”11岁的小幡熊千代个头不高,站着身子才勉强与坐下来的真田信幸持平。
真田信幸笑着说道“都跟谁学的啊?”
“父亲在时对在下多有教导,爷爷留下来的行军布阵图在下也都查阅过。”
“信玄公时期武田家每次出阵的记录在下也都背下来了。”小幡熊千代挺着胸口一脸自豪的说道。
听到这里,真田信幸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随后便换上了凝重的表情。
如果熊千代没有说谎的话,那这孩子还真有些东西。
小幡不会是《甲阳军鉴》的编撰者、江户时期“甲州流军学”的开创者、武田家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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