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继续用鞭子抽他,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有的兽人还向他吐痰。
张川越明白了,这些兽人其实并不想知道他说什么。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些兽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毕竟,整个守城战斗中他都待在城头的祭坛上,哪都没去。援军看到他帮助守城的行为的可能是很大的。
他怀疑,也许这些兽人只是不愿意接受他们光荣的胜利中存在着人类的帮助的因素这个事实,所以才在庆祝胜利的酒桌上喝醉之后过来找他的麻烦。
当然,这些仅仅只是猜测。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兽人狂热的眼睛确实只能看到一件事情:张川越是人类。这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张川越很久以前就见过这种狂热的眼神。他见过的很多反日愤青的眼神就是如此,狂热,愚蠢,不可理喻。这些人带着那样的眼神,走上街头,打着爱国的旗号把自己同胞的财产砸的粉碎。
对祖国和民族的感情是最自然不过的情感之一,但是如果一个人的眼睛狭隘到只能看见这一样事物,对其他的东西视而不见,否认基本的事实,失去起码的判断能力,那么爱国主义的大旗就只能是流氓的遮羞布,散发出臭气。
只是当流氓诉诸暴力的时候,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一股盲目但让人恐惧的力量。张川越头上挨了四五鞭,然后又被踢了一脚,痛的身体蜷缩了起来,滚到一边。
似乎是打的有些累了,这些兽人并没有上来追打他。但事情还没有完。
“不能把这个人类留在这继续玷污祭坛。”有人提议。
“说的对。”“带他走。”“先带回血刃的营地再说。”其他的兽人也赞同这个意见。于是,伤痕累累、精疲力竭的张川越像狗一样,步履蹒跚地被兽人拖着走下了城楼。
“快一点,别想装死,杂碎。”用铁链拉着张川越的兽人冲他大声吼了一句,同时顺手一拉铁链,险些把他拽了一个跟头。
他的伤口没来的及好好处理,现在又裂开来了,每走一步,就引起一阵剧痛。滴下的血迹在他走过的路上和尘土和成污泥,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势,张川越可以独自和十个兽人进行拔河比赛。而现在他只能被拖着踉跄地向前走。
第二十章:盗窃
走下城墙到了碎石部落里面的小路上的时候,围观的兽人多了起来。和这些抓住他的血刃兽人不同,现在围观大多是碎石部落本地的兽人。他们认识张川越。
“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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