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桌子,他特意做的。
云芹还换了一顶笠帽,她原来编的那顶,被文木花留在云家当簸箕用了。
告别家人,云芹踏着逐渐西斜的阳光,步伐轻松。
不知走了多久,她稍稍停下,秦聪骑着马,从另一条路那边走来,他攥住马缰,身形紧绷,叫了声:“阿芹。”
云芹点点头:“秦聪,好巧。”
秦聪心中五味杂陈,其实不巧,他是故意等这一刻的。
这回不是远远一瞥,秦聪看着面前的云芹,只觉得她除了梳妇人头,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依然是明眸皓齿,眉目宁和。
她没有久别重逢的情绪,也不曾记恨他家退亲,他们之间,是风穿树林,风走了,树叶还在回响。
秦聪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勉强找回自己声音:“你要……骑马吗?”
云芹正嫌走得累,眼前一亮:“好啊。”
秦聪只是问问,没想到云芹答应得这么快,一时怔住,莫不是要同乘?
云芹又问:“你不下来吗?”
秦聪:“……”
这马性子不烈,云芹第一次骑马,却适应得很快,因为和和骑驴有点像,但马背比驴背高多了,她闲适地晃晃脚。
秦聪牵着马,说:“你丈夫陆挚,是不是在延雅书院教书?”
云芹:“是啊。”
秦聪:“我侄儿秦玥,想去延雅书院,但陆挚一直不肯,我想,他可能是因为我们当年有过婚约……”
他说了许多陆挚坏话,连昨日陆挚的冷脸,都成了他针对他的证据。
“我想,你或许可以说说你丈夫,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他说完,没得云芹回应,不由疑惑:“你没听到吗?”
云芹:“听到了。但是,他都不像我爹娘和弟弟那样骂你,我弟还说,见你一回,就按你吃屎一回。”
秦聪:“……”
云家人力气普遍比较大,云谷还真可以按住秦聪。
云芹略有些同情:“你还是避着他吧。”
这样粗俗的话,由云芹淡淡说出来,倒也颇有恐吓作用。
秦聪嘴角扯了扯,颇有怨气:“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想打我?”为什么还可以这般若无其事,和他一起待了小半个时辰?
云芹从没见过有人提这种要求,审慎道:“如果你想被我打,也可以,但我不赔钱。”
秦聪梗住,脸色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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