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站在他身旁,对着另一份摆在那里的盒饭,不断做着深呼吸。
等刘昌平把手里这份吃完了,拿起第二份,刚往嘴里扒拉两口,就放慢了咀嚼速度。
用筷子在饭盒里翻看,又缓慢咀嚼品味,没变味儿啊,也没忘搁盐,与第一份一样的菜,怎么第二份一点都不好吃?
思考一番后,刘昌平得到一个答案,应该是自己已经吃饱了。
饭后,出租车继续上路。
刘昌平:“小远哥,你们要在丰都待多久?”
李追远:“等把我们送到丰都后,你就自己开车回金陵吧。”
刘昌平:“啊?回去不用我送了?”
李追远:“嗯,回去我们可以坐飞机。”
刘昌平:“那不急的,你们在丰都也是要用车的,去山城坐飞机也得坐车去,我把你们送到机场后,我再自己开车回金陵。”
李追远:“这不合适。”
刘昌平:“小远哥,我也说句不合适的话,你们两个这么年轻,我不太放心你们两个人在外面,虽然我也知道,我这种不放心有点多余。”
李追远:“谢谢。”
刘昌平开心地笑了笑,他知道,少年这算是默认了这一安排。
等快要行驶到一个拗口时,李追远示意刘昌平在那里停一下车。
这里在半山腰上,有个向外扩出的平台,下方是山谷。
李追远往平台边多走了一段距离,让刘昌平那里瞧不见这里。
随即,少年从自己登山包里取出祭祀品。
简易的小桌撑起,再撕去封膜,酒水供品白蜡纸钱一应俱全。
蜡烛接触到空气后,自己燃烧,连带着凹槽里提前放置的纸钱也燃了起来。
张礼站在旁边,看得瞪大了眼睛。
这种将形式主义发挥到如此极致的预制供,
他还是第一次见。
李追远将一张自己在车上写好字的纸钱,丢入供桌内置小火盆里。
润生需要夜里烧祭来联络阴萌,是因为夜里阳衰阴盛,能确保连走阴都不会的润生烧祭成功。
李追远自然不存在这种限制。
这会儿,地狱里的阴萌,应该已经收到自己烧过去的“信”了。
李追远将一次性小供桌收起,指了指脚下,对张礼道:
“一天后的现在这个点,你在这里做宣读,然后按照你手中卷轴的顺序,一处一处地宣读下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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