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丽:“姐,我们俩是双胞胎。”
梁艳:“就算大一秒也是老,这可是你之前自己说过的。”
梁丽:“呵,我怀疑接生婆也不清楚我们俩到底谁先谁后,干脆跟爹娘随手一指,这是姐姐这是妹妹,以及小时候洗澡时,怕是爹娘自己也弄混淆过。”
梁艳:“这没意义。”
梁丽:“我发现了,姐,你现在很喜欢在头儿面前表演贤惠。”
梁艳:“姐姐贤惠,妹妹活泼,这不是男人最喜欢的组合么?”
梁丽:“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你信不信我把你小时候练剑时,没事儿就喜欢把山上树墩削成男人阳丁形状,再一边大笑一边砍断玩儿的事告诉头儿?”
梁艳:“那之前遇到的那几个流氓的小玩具,是谁亲手剁碎的?一边剁一边还喊真筋道。”
“呼……呼……呼……”
原本死猪一样的一扇肉,忽然发出了呼吸声。
姐妹俩对视一眼,马上转身,惊喜地看向身后。
梁丽:“头儿,你活过来了?”
梁艳:“相公,你醒啦?”
梁丽:“……”
赵毅睁开了眼,刚刚的他,经历了一场仿佛无止尽的溺水,他自己都差点以为活不过来了。
得亏自己丰都之行,切切实实死了那么几回,积攒下了这宝贵的死亡经验;
再者,自己过去那么多年,跟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说是柔若无骨那真是往好听的说了,实则稍微吃点难克化的东西都能给自己造成性命危机。
破躯烂壳待久了,还真掌握住了这癞活的经验。
赵毅:“我就一根,你们可以拿去,切开,一人拿一半,一个砍,一个剁,别嫌弃。”
梁丽:“不嫌弃。”
梁艳:“反正长,够分的。”
梁丽好气。
赵毅:“帘子给我再拉高点,扶我坐起来。”
梁丽将帘布拉高,这是为了遮风。
全身无皮缺肉的状态下,哪怕只是小微风吹拂在身,亦有万针穿刺之痛。
梁艳小心翼翼地将赵毅扶着坐起来。
头儿现在的手感,就像是一只刚被扒了皮的牛蛙,很多处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
赵毅这透风的心里,升腾起了些许暖意。
梁丽:“头儿,我们带您离开这里吧。”
赵毅:“离开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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