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人,但双方的算计水平基准,应该大差不差。
毕竟敢对龙王家下阴招的,不可能是寻常货色。
而且,从绝对实力上来说,给秦叔设套的那只手,只会比自己这次的更强,因为秦叔是成年后开启的走江,他是做好准备的。
记得秦叔以前用“他们”来形容过算计自己的人,是否意味着算计秦叔的,不止一只手?
在这种艰难局面下,秦叔虽然迫不得已走江失败,但能活着回来点灯认输,同时现在还能站起来继续行走,足可见秦叔的实力。
这也给自己提了个醒,那就是对方可能只是单纯把自己当作一个秦柳两家普通走江者来看待的,他们会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但大概率不会把压箱底的东西押上来。
而这,就是自己的机会所在。
撇开老太太的帮持,自己对上那只手,实力上定然是非常不对称的。
但好在,自己在走江。
昨天朱教授才给自己点出了一个认识观察江水的新视角,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自己和江水之间,有同一性和斗争性,眼下,就该同一性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至少目前为止,别管我心里怎么想,我确实愿意除魔卫道,以正道人的行为方式去做事。
我们之间再怎么斗智斗勇,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内部矛盾,与第三方的手有什么关系?
你看,那只手在模仿你,在亵渎你,它把自己当作什么了?
你能忍,我都不能忍。
我猜你以前是没办法,只能降下一点因果惩罚。
没事,
这次我帮你牵线搭桥,咱们一起,玩一手大的。”
李追远不知道说这些话有没有用,反正现在手在画画,嘴巴闲着也是闲着。
画到脚时,画不动了。
笔尖触碰,书页上竟然不再显露。
似乎是吸取了上一次被烧的教训,这书这次,居然不让自己画了。
而且,这幅几乎要完成的画作旁边,开始隐约浮现几行字。
一显一隐,视力再好的人,也看不清楚是什么字。
因为《邪书》的本意,就是告诉自己,它已经知道这家伙是谁,但它就是不告诉你。
它,在拿捏自己。
李追远提起毛笔,在旁边写道:
“告诉我答案,事成之后,我答应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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