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然引动了体内那源自“燕莲红春三月”的、赋予我卓越“表演”与“情感渲染”能力的祝福之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而纯粹的“情感”洪流,瞬间自我眼眸深处迸发,混合着我刻意调动的、对“女巫”这一存在的、极致的愤怒与憎恶!
“自豪感?!”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被深深刺痛般的激烈情绪,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火星,“为了猎杀那些玩弄生命、扭曲灵魂、散布绝望的怪物……我们连自我、连面容、连作为‘人’的一切都可以舍弃!‘自豪感’?那种东西,早在第一次将‘脸’割下时,就该一同焚毁了!”
我猛地踏前一步,尽管手中只有无用的法杖,但那迸发的情感与气势,却仿佛手持利刃,直指人心:“我心中留下的,只有仇恨!只有绝不允许她们继续存在的执念!为了彻底清除这些污秽,我不惜一切代价,也绝不原谅任何一个!”
“…………”
女巫猎人沉默了。
它似乎被我这番灌注了“三月祝福”的、情感真挚浓烈到近乎狂热的“表演”所震慑。
那完美的“演技”,结合我对女巫猎人“信条”的某种程度的理解,以及手中货真价实的“女巫水晶球”,构成了一份极具说服力的“证据”。
它似乎在权衡,在判断。
最终,那柄一直指向我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镰刀,缓缓地、无声地,垂落了下去。
“这样啊。”
平板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杀意显然消散了大半。
这就是“莲红春三月”祝福的可怖之处。
即便并非真心,纯粹的“表演”也能呈现出足以乱真的、撼动人心的“真实”。
“那么,现在……”女巫猎人向我伸出了那只笼罩在袖袍中的“手”,“交出那颗‘水晶球’。那是……我的‘战利品’。”
“抱歉,是我疏忽了。”
我立刻收敛了外放的情绪,重新恢复到那种冰冷的、公事公办的口吻,毫不犹豫地将掌中的“女巫水晶球”递了过去。
“……”
女巫猎人接过水晶球,那无形的“视线”似乎在上面停留了片刻,确认其真伪与状态。
我则趁着这短暂的空隙,大脑飞速思考。
主线剧情中,“女巫”本身极少直接登场,仿佛她们真的已如传说般隐匿或消亡。
但与“女巫”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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