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非凡,丈许高的围墙环绕四周。
园内假山玲珑,莲池映月,亭台水榭错落有致,数十名仆从穿梭其间,更有六名护院日夜巡视。
第二进院落的东厢房内。
"哎哟——"
"哪个缺德鬼在路上设陷阱,疼死老夫了,"
赵老爷趴在雕花拔步床上,有气无力地咒骂着。
虽然盖着两床锦被,门窗紧闭,屋中还燃着暖炉,他仍觉得浑身发冷。
济世堂的孙大夫为他处理伤口后,开了几剂汤药,嘱咐他好生静养,切忌受风。
"老爷,我带人把那条小路翻了个底朝天,始终没找到您丢的锦囊,"
吴用躬身立在床前,小心翼翼禀报。
"不过打听得知,您出事前后共有七人经过那里,其中四人是镇上的佃户,另外三人没看清样貌,"
"继续查!"
"把这些人统统找来问话!锦囊必须找回来!"
赵老爷瞪圆眼睛呵斥道。
那可是二十两碎银,都足够买五个仆役了,平白丢失简直是在剜他的心头肉!
"是,老爷!"
吴用连忙应声退下。
"真是流年不利。"
"哎哟,"
赵老爷望着吴用离去的背影,只觉胸口堵得发慌。
不仅受伤破财,如今连查个贼人都这般不顺。
"老爷,孙婆子求见,正在前厅候着。"
一名翠衣丫鬟进屋通报。
"孙婆子?你们都退下,让她进来。"
赵老爷想起与这牙婆的约定,这些年来通过她牵线,确实赚了不少外快。
云山城。
四大世家之一的柳家,绣房。
这是处靠近柳府后院的独立院落,百丈见方的院子里挂满晾衣竹竿,十余名身着粗布衣裙的少女正埋头缝补堆积如山的衣物。
她们身旁的箩筐里堆着各色布料,针线剪刀散落四处。
"雨燕姐,你也是家里困难才来这里的吗?"
一个面黄肌瘦的少女小声问身旁正飞针走线的姑娘。
"我是自愿签的活契。"
张雨燕抬头看了眼说话的小草,眼中掠过忧色。
离家一个多月了,不知哥哥是否安好,那八百文钱应该够他撑过这个春天吧?
可是往后呢,
"自愿?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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