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当下的兵士们,发出流淌在森民们血脉深处的怒吼。
“斗争到底。”
“斗争到底!!”
·
至此,第二脉序的争端告一段落。
在现任队长的奋战,与老长官复出的激励之下,军营上下再次团结一心。锈迹斑斑的铁棘冠,再度发出了乌黑的光芒。
“有些话还是让本地人说为好。”薇尔贝特总结道。
酒保今天也换上军装去观战了,小酒吧内只有两位客人自娱自乐。姬怀素兴致勃勃地挑着甜酒,问道:“你其实是把擂台赛当成了记者发布会是不是?趁着大家的目光聚集过来后噼里啪啦丢消息把人们砸晕,然后振臂一呼挑明真相,事情就差不多了。”
“这也需要战士们的配合,第二场的时候相当危险,气氛险些就变成哀悼主题了。”薇尔贝特说,“如果到最后都无法扭转,就只好让崔克队长调整一下演讲的主题,用逝去战友们的名义打打感情牌再点出思想操控的事情了。所幸阿空打得不错。”
“你居然还让老崔写了两套稿子……”
“我让他写了六套。”
姬怀素连比大拇指:“可以的,不愧是黑心女老板!不过为啥老崔出来讲个话就有这么大影响力呢?”
“因为贾斯·崔克曾经才是荆裟权力最大的人,总指挥一职足以看出荆裟对他的器重。如果不是战后他为负起责任甘愿接受判决,城邦局势未必如同当前。”薇尔贝特解释道,“而在长寿种的政治中,以数十年为跨度的起落完全不足为奇。降职20年的崔克就像地球上下野了两年的议员一样,威势仍在,只待东山再起。”
姬怀素点了点头,沉思道:“但我得说,老崔当年的选择也没错……总要有一个人负起责任,不然民意怎么办呢?那时坚持在任只会更加激化矛盾吧。”
“谁知道呢?”薇尔贝特微笑,“比起过去,还是关注当下为好。”
“在幕后干涉独立派的力量,会就此被我们一举击穿吗?”
“恐怕不会。实际到目前为止,我们也只能粗略猜测出精神控制者的存在,而没有办法明确其手段。在这方面帕里曼远比我们高明,常规的行动能有多少效果也是未知数。”
姬怀素啧了一声:“老崔也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开这个口啊……”
“能让大众有所警觉总是好的。”薇尔贝特说,“做好准备吧,我们率先将此事搬上台前,就意味着矛盾的全面激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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