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据点,由于医疗人员不足老板亲自帮他换的纱布。
“薇尔贝特,听我句劝。”他严肃地说,“别再查王权了。这是血盟的警告,无冤无仇的我们没必要因为好奇心跟他们翻脸。”
“从那次之后我就停止调查了。”薇尔贝特说,“我在查的是杀死我父亲的幕后黑手。”
楚衡空反应过来了。他们一直怀疑是血盟高层陷害了老维卢斯,这份怀疑在今日被证实了。
“那你放心大胆地查,来多少人我杀多少。”他告诉薇尔贝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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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局势逐渐变得危险了。
榜单上的家伙们开始轮番登场,雇佣他们的人相当老辣,任务要求不是见敌必杀而是不中则退。他不指望一击建功,他要用这种不定时的消耗战磨损维卢斯的意志,直到松懈的一刻到来。
楚衡空开始过上了紧促而有趣的生活,那些个杀手或多或少都有两把刷子,从敌方的进攻强度可以倒推出老板的调查进度。他开始逐渐少涉及异类的剿灭工作,老板新开发的无人机在这方面比打手们表现得更快更好。暗杀越频繁血盟直接下达的异类任务就越来越多,让人不由得思索起背后的意义。
“有些事情正在变化。”王权递给他一罐可乐,“老人们找到了什么……他们开始越发焦急了。”
“长生不老药?”楚衡空笑。
王权没有笑,它今日的打扮是西装革履的职场女强人,那张脸仿佛天生就该绷得死死的一样。
“异类总是有些奇怪的手段的。”它含糊地说,“听着,不久之后血盟会下达新的任务,去伦敦剿灭黑巫师。这是前所未有的大型任务,而这次你必须到场了。如果维卢斯家族再不拿出诚意,他们就会抬出背弃盟约的大旗。”
他懂王权的意思。一旦被打为背叛者,再强的势力也将万劫不复。出发前他委托白狼照顾薇尔贝特,那时白狼的身体已经糟糕得要死了,但还足以当一天的护卫。
登上直升机时他身边坐着穿连衣裙的白发女孩,相比于初次见面时成长了些。那一刻楚衡空知道,这次的任务恐怕无法善了。
事实如他所想,黑巫师们的“巫术”强得匪夷所思,往常他们不过是用些野路子缝合人体装腔作势,可这次黑巫师们简直成了活生生的怪物。长着多个头颅的肉球,下半身如肉泥般蠕动的教徒,肥硕得令人呕吐的教主……
当任务结束时,就连王权的连衣裙都被污血染红了,楚衡空把那教主的脑袋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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