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做个标记,这样她一眼就知道该去哪里找到你。”
楚衡空随手点了棵大树:“就这儿吧,画一条抽烟的蛇,弯成‘S’型。”
“时间怎么办?”姬怀素问,“这活动要搞一整晚上呢。”
“这条蛇也是时间的标记,她一看就会明白的。”
·
薇尔贝特盯着那条吞云吐雾的小蛇,仿佛看到了几年前某人得意洋洋的脸。
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在说什么了,某个杀手又在趁机提及尴尬的往事。那是他首次上纹章学课程的时候,老教授拿着维卢斯家族历代的纹章给他讲解执政思路的变化,其中某一代的双蛇杖画成了“∞”的衔尾蛇。老头讲了半天问副手是否能推测出该任家主的性格,他点点头说懂了,两条蛇一块才顺嘛。这两条蛇一绕刚好是个8,恭喜发财啊,那一代家主是个老财迷!
老教授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说家主您另请高明吧副手才智太高不是我这等庸人能教得了的。于是从下一节课起某人绝望地发现他的纹章学授课老师换成了薇尔贝特,到最后培训结束时他在这门课上拿了满分。
这次他旧事重提玩起了无趣的冷笑话……树下只有一条蛇,另一条蛇来了就是“8”了,因此是晚上八点……
薇尔贝特又扫向挂钟,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她只有不到4个小时做准备了。
“老板,我觉得这个点子很浪漫哎!”希尔兴奋地说,“地点也很安全不是吗,敌人总没可能在市中心伪装出一片森林和几百号流动人员的。”
而薇尔贝特已经没在想这些了,只有四个小时了,她还穿着平时的工作服,她什么准备都没做……她甚至还没有化妆……
太愚蠢了。她在心中呻吟道。事到如今她怎么会想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仿佛这很重要一样。楚衡空压根不在乎这些,他连自己换了首饰都看不出来。
她捏着那海报沉默了一阵,对秘书吩咐道:
“帮我买些衣服。”
“好的,老板!”
她犹豫了片刻,又问道:“……你带了化妆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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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这套让我喘不过气。”楚衡空面色发白,“还是换一套吧。”
姬怀素扯掉那身骚气十足的深红色燕尾服,提前否决他的下个建议:“不要西装。”
“西装领带手套是最传统的——”
“是最传统的打手服饰,会让你看上去准备迫不及待地干下一单。”姬怀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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