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必死无疑。我楚衡空活到今年16岁,还没有放过一个想要杀我的人!”
薇尔贝特一时沉默,她知道楚衡空没有说气话,这就是他的规矩。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把生命看的多么重要,当年初遇时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杀了卢卡斯,做护卫任务时他用石子打爆那些杀手的脑袋。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他向来按自己的“规矩”做事。
在楚衡空的眼里身份恐怕是最次要的东西,他只看着“人”本身,他只靠对方的行动做出判断。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富豪平民,没有警察小偷,只有对他友善的人,对他恶劣的人,想要保护他的人,想要杀他的人。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选择出手,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
但她还是说道:“并不总是这样。”
“为什么?”
“你可以饶他一命。”
“我当然可以!”楚衡空讥讽道,“我还可以饶卢卡斯一命,当年你怎么不说呢?”
薇尔贝特无言摇头,楚衡空继续说道:“那个人有权开枪杀我,我难道没有杀他的权力吗?我可以避过子弹,我可以捏扁子弹,我可以随手把枪撕烂都不伤到他。那个瞬间我有34种不杀他不伤他就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因为他穿着制服,所以我就应该忍让?还是说是因为我够强?”楚衡空站起身来,“老板你说,我强就合该被人用枪指着么?”
“不应该。”
“我都觉得不应该。我这么有本领,江湖上也算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他应该尊重我才对啊!可他为什么向我开枪?”楚衡空笑意更深,“所以我之后和条子们讲道理,我说是你们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你们先停手去查查监控或者人证……但是他们依然开枪,想要给我戴手铐,要用车撞我,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薇尔贝特闭眼:“你可以——”
“我可以先被逮起来,到局子里坐坐,走个流程,等家族的律师过来谈好了,象征性关个几天就出来重见天日。我没有案底了。我是清白的,太好了!”楚衡空说,“但我本来就没有错,我何必要如此委屈自己?因为这是规矩?”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凭什么要守他们的规矩?”
薇尔贝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慌张,或许是她因为早就想到过这一天的到来。在梦里看了太多次“楚衡空血洗纽约”“楚衡空屠杀白房子”之类的戏码,真到这一天到来时她反而因事件范围之小而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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