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地说。
薇尔贝特终于没有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站好,不要动。”
她完全没管楚衡空的反应,直接走去帮他扣好扣子,捋平皱巴巴的衬衫。她调节了下腰带长度,将不听话的后半截塞了回去,最后她踮起脚来,狠狠地将楚衡空的胳膊塞进西装袖管里。
“你专门买套衣服来折磨我?”楚衡空一脸无奈,折腾着紧巴巴的领口。
“如果你愿意穿西装,就请你打扮得体。”薇尔贝特告诉他,“如果你认为这无法接受,请换回你习惯的衣服。”
楚衡空和她对视了几秒,薇尔贝特丝毫不让,最后男孩败下阵来。
“好好好,今天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他大声叹气,“你知道吗薇尔贝特,按这样发展下去你以后会成为那种让人大皱眉头的凶太太的,一天到晚把男人管得死死的,他出去抽根烟都要看你的眼色。”
“听上去很好。”
“一点都不好,我是在警告你不要往这个方向发展。拜托开朗一点放松一点,当个活泼漂亮可爱的青春少女好不好?”
薇尔贝特默默注视着他,楚衡空夸张地举起双手:“走走走,陪你谈生意。”
他不擅长应对强势且友善的人。薇尔贝特在心里默默记下,这是因为他总有掌控全局的自信,却欠缺与人对等交涉的经验,且憎恶低效的沟通。因此在与好恶和底线无关的争执发生时,他会习惯性选择让步,这能以最高的效率解决问题。
换句话说,只要他认为你与他是“一边的”,他就会下意识让着你。
出门前,楚衡空有意无意地问:“一开始不是说跟俄罗斯人谈判?老臣们知道你要在这儿谈生意吗?”
“不知道。”薇尔贝特回答,“所以才安全。”
楚衡空摸了摸下巴,“啊”了一声。薇尔贝特确信他非常敏锐,只是懒得多想。
“说说背景。”
“罗德里格家族的家主今晚会在酒店用餐,他是西班牙人,同样是维卢斯为数不多的盟友之一,行事风格稳妥,因而缺乏冲劲。罗德里格近期需要履行身为盟约成员的义务了,但不幸的是,他们衰弱得比维卢斯更早。”
“一个陷入中年危机的富哥。”楚衡空笑,“有意思……”
罗德里格的家主年约六十,留着银色的大背头,是餐厅中唯一一桌客人。当两人结伴走到桌前时,他的老眼中含着掩盖不住的讶异。
“请坐,维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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