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示意女老师不必紧张,“是不是,清瑕?”
“当然啦~”清瑕柔声说。
蒂娜点点头,朝清瑕说:“人马小姐,你带来的小孩子全都逃学了。”
清瑕露出恶魔般可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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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头老范提着激流斧,吆喝道:“休息十分钟,列队检查!”
伐木工们懒懒散散地排成一排,老范背着手一根根查看木桩子,重点检查木桩倒下的方位。
树干砸人是业内风险最高的事故,砍一棵树前必定要算好方向,某些韧性强的木材有回弹风险,容易提前倒塌的空心木砍起来更是提心吊胆。沼地的各种稀奇古怪树木颇多,即使砍完了也不能掉以轻心,鬼知道木桩子里还藏着什么鬼东西。
老范眼尖心细,见一根细细的虫丝扮成木渣子延伸出来,手起斧落将隐藏的毒虫砸成浆糊。“这哪个扑街砍的?命不要啊!”队伍里一个年轻工人缩起脖子,那是臭名昭著的爆虫,在空气中暴露久了会爆炸。
老范又摁死三只不一样的虫子,越看越气,转身一顿狂骂:“X你老母,叫你们背安规不背安规,记规定动作不记,就你们这号痴线以后还想单干,出去一周就死佐啊!缺胳膊断腿躺公园领救济金,让你老母背你啊!”
工人们被骂得灰头土脸,老范走到最后一排站住。这木桩里藏着一窝毒虫,全被提前按死,木头倒下的方向比他算得还更到位,避开了周围易散的小木头。
“这是哪个的?”
新来的女工举手,她戴着个木头盔当防护帽:“范工,我的。”
“你就砍得好啦!以后出去摔不死的啦!”老范看过其余木桩,都很满意,“他妈的一帮老鱿鱼还没有人家小年轻砍得好,歇班啦食饭啦。新人中午都加一个鸡腿!”
工人们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跑去领盒饭了。女工和其余年轻人围在一块吃,老范端着自己那份蹲过去:“叫咩名来着?薇塔是不是?”
“是啦范工。”
“你就干得仔细,知道小命紧要。”老范说,“我手头分到个一校夜课的名额,你去啦。”
薇塔脖子一缩:“不必不必……”
老范不满意了:“X你老母,念书都不去?有空调吹的。”
“晚上时间这么宝贵,不如去练拳。学点手艺都好过念书。”另一个黑哥们懒洋洋地说。
老范拍拍他粗如树干的胳膊:“打拳?想当条子?”
“当条子又能打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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