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时间通风透气,顺带打理盆栽。沼地来的植物长得依然旺盛,他将盆栽放在窗台上,转身走出房门,刚好遇见搞完大扫除的姬怀素。
“我屋本来挺干净的。”姬怀素绝望地说,“直到一只野马在我搞卫生的时候从窗外飞进来,一头栽进水桶里倒在我的床上。”
“听起来真是很精彩。”楚衡空说。
“你不许笑我告诉你你不许笑我要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他们走上楼顶,并肩坐在天台边上。女孩们仍在楼下打闹,微风将她们的笑声送向远方。湛蓝的天空中阳光洒落,为洄龙城的街道披上一层金色。
他们都觉得这一天好得出奇,于是索性躺下,静静望着天空。
“真好啊。”楚衡空说,“是个适合发呆的下午。”
“你原来也会发呆吗?”姬怀素打了个哈欠。
“以前不会。现在开始想了。”楚衡空眯起眼睛,“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午,什么也不做……明天也可以这样……实在无聊了再去街上走走。”
“少来,你不打拳?”
“不打拳。”楚衡空微笑,“或许接下来的一周都不打拳。”
姬怀素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差点从楼顶摔下去:“这是什么污染,这么严重?!”
楚衡空使劲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抬起胳膊。姬怀素没好气地把他拉起来。
“以前的时候,我习惯于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无意义的时光会让我感到非常的……空虚。好像自己在浪费时间和生命。”楚衡空说,“不过折腾了这么久,干了这么多有意义的事情,我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他想起梦魇之王的感情,那些梦想,挫败,愤怒,自千年以前绵延至今的执着。
“意义与能力一样,都是有极限的。”楚衡空若有所思,“一个人终究只容得下与自己心力相称的意义。将过多的意义塞进心里,就会加速磨损自我的容器。”
“过犹不及这种事连小孩子也知道啊。恭喜你啊,大探长,你的常识终于来到初中生水平啦!”姬怀素懒洋洋地说。
“你看得很透彻,过犹不及。”楚衡空笑,“我想只有无所不能的神,才能全副精力用在战斗或救人这些‘意义’身上。而人不能成为意义的囚徒,未必一定每件事都要有意义,重要的是是否过得满足与开心。”
“这么说,你要光明正大地摸鱼咯?”
“偶尔休息下不好吗?”
“摸鱼具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