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上那碟老陈醋,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酸涩刺鼻的液体滑过肿胀的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却丝毫缓解不了下身的冰冷和胀痛。
“再来一碗醋!”他哑着嗓子对老板喊。
老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给他倒了一碗。陈镇渊再次灌了下去。两碗滚烫的醋下肚,胃里翻江倒海,火烧火燎,可下身那股沉坠冰冷的滞涩感,纹丝不动!反而因为醋的刺激,小腹的绞痛更剧烈了!
他脸色灰败地结了账,几乎是佝偻着腰,一步一步挪回了冰冷的工棚。
躺在床上,身体像被无数冰冷的钢针攒刺,尤其是下身,沉坠冰冷得像一块万年寒冰,而内部又灼烧胀痛得如同要爆开!血管的墨黑色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他蜷缩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汗浸透了身下的褥子。又挣扎着爬起来,翻出家里带来的醋瓶子,对着瓶口,咕咚咕咚,把剩下的小半瓶全灌了下去!
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绝望。冰冷的绝望像这工棚外永不停歇的夜雨,彻底淹没了他。
凌晨一点多。陈镇渊像一具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尸体,浑身湿冷,打着摆子,出现在前妻租住的那栋破旧筒子楼的楼道里。他扶着斑驳掉漆的墙壁,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前列腺的剧痛和下身血管的栓塞感,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他抬起沉重如同灌铅的手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敲响了那扇熟悉的、油漆剥落的绿色铁门。
门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然后是铁链滑动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睡眼惺忪、带着浓重不耐烦的中年女人的脸。是前妻李红霞。
“大半夜的!你…”李红霞的抱怨在看到陈镇渊惨白如鬼、浑身湿透、佝偻着腰不住颤抖的模样时,戛然而止。她眉头紧紧皱起,厌恶地上下打量着他,“你又搞什么鬼?一身骚气!”
“红…红霞…”陈镇渊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帮帮我…我…我受不了了…”
李红霞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又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尿臊气和醋的酸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还是侧开了身,不耐烦地低声道:“进来!别死在我门口!”
陈镇渊几乎是爬着进了那间狭窄、凌乱、弥漫着一股廉价脂粉和油烟味的小屋。
后半夜发生了什么,陈镇渊的记忆是模糊而混乱的。只有一些破碎的、带着强烈生理痛苦的片段:李红霞嫌弃而粗暴的动作,像完成一件令人作呕的任务;他自己身体笨拙而无效的回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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