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带着感激与解脱,消散于天地,重入轮回。
“你……你竟敢毁我法器灵性!”老喇嘛又惊又怒,与其他几名喇嘛同时出手,催动邪咒,祭起几件已成型的嘎巴拉碗和人骨念珠,道道污秽的黑光与凄厉的魂啸向赵清真攻来!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赵清真袖袍一拂,一股柔和中带着无匹净化之力的真元涌出,那些邪异法器尚未近身,便灵光黯淡,纷纷坠落在地,其上附着的怨念与咒力被瞬间化去,变成了凡骨凡器。
他并未取这些喇嘛性命,只是以精妙手法废去了他们修炼邪术的根基,令其再也无法行此残忍之事。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卓康寺的高层。片刻后,数位气息沉凝、身着华丽袈裟的喇嘛匆匆赶来,为首者正是卓康寺的住持,一位面色红润、眼神却略带阴鸷的老僧。
住持看到石屋内的景象,以及瘫软在地、修为被废的几名弟子,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强压怒火,对赵清真合十一礼,语气却带着质问:“这位道长,何故深夜闯入我寺禁地,伤我弟子,毁我法器?纵然你道法高深,也需给我卓康寺一个交代!”
赵清真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缓缓道:“住持当真不知此地所为?以生人制器,锢魂增威,此乃正道所为否?佛门戒律,‘不杀生’为首,此间行径,与杀生害命何异?甚至更为酷烈!”
住持脸色变幻,沉声道:“此乃古法传承,非常人所能理解。制作此类法器,需大修为、大毅力,亦是为了降妖伏魔,护持佛法……”
“好一个古法传承!”赵清真打断他,声音渐冷,“贫道亦曾阅古老经卷,其上明言,制作‘身器’,首要便是‘自愿’与‘无执’,旨在破除对色身的执着,而非以此制造痛苦、掠夺生命!更非以此等残忍手段,亵渎生命,积聚怨力!尔等所为,早已背离古德初衷,堕入邪道而不自知!若以此等充满怨念之物降妖伏魔,与魔共舞又有何区别?”
他话语铿锵,直指本质,蕴含着道境威压,震得那住持与身后几位高僧心神摇曳,一时语塞。
赵清真环视众人,看着他们脸上或愤怒、或惊疑、或若有所思的复杂神情,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明悟。他想起大轮寺的辩经,想起喀瓦格博的血祭,再看着眼前这被“古法”包装的残忍作坊。这雪域佛国的种种弊病,绝非诛杀一两个丹增多吉、捣毁一两处血祭祭坛、废除几个制器喇嘛就能根除的。
这片土地上的信仰,早已与历史、文化、权力、乃至某些偏离正道的“密法”传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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