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让我看她说这句话作出的嘴型。
我看了半天,犹豫地说:“‘我…欣赏了张良?”
朝晕一下子对我怒目而视,弹了我一个脑瓜崩,拿出手机敲字:我经常来这里。”
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笑的,但是笑出来了也是我的错,朝晕又捶了我两下。
接下来的几句话,不骄傲地说,我一句话没猜对,挨了好多下脑瓜崩。
后面的几句话是:
“逗你很好玩。”
“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也可以理解我喜欢你。”
看完最后一句话,我动了动唇,不知道那句话说出去没有:“可是,我有时候很麻烦。”
譬如现在。
朝晕又露出尽在掌握的微笑,嘴唇飞快地翕合,说了好长的话,我没有看清。
她给我打字:我录下来了,你回去听。
我觉得我确实很麻烦,因为甚至需要朝晕在路上给我买紫罗兰花哄我开心。
当然,我确实很开心。不管是玫瑰还是紫罗兰,
回家之后,我刚刚换上助听器,两位不速之客便按响了门铃:朝晕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
朝晕抱怨他们又不打招呼就来,我觉得没什么,开始招呼他们,和他们聊天,不过他们全程都抱着狗狗,有点图穷匕见了。
狗狗,是我们养的小黑猫的名字。
好不容易把两尊大佛送走,我又发现手机没电了,给手机插上电后,我和朝晕去洗漱、互相给对方晚安吻,相依偎入眠。
睡梦中,总觉得遗忘了什么,被自己强行唤醒时,第一眼是去看怀里的妻子有没有被吵到,好在没有,依旧是恬静美丽的睡颜。
第二眼是抬眸时,看到黑暗里那一抹浓重的色彩,一眼辨别出是睡前插在花瓶里的紫罗兰。
花瓣如爱一般绚烂繁茂的紫罗兰,花香如吻一般甜腻绵密的紫罗兰,象征永恒的爱与珍视的紫罗兰。
我这才想起忘了什么。
我小心地半起身,拿起充好电的手机,趁着开机的空荡戴上助听器。
和朝晕的对话框里,赫然躺着一段录音。
我调大一点点音量,放在耳边。妻子往我怀里钻了钻,我顺势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鼻腔里是玫瑰花的香气,还混杂着其他花朵香气,是朝晕每天带着的香囊的气味。
之前从朝晕房间里回收的那些玫瑰,我都会晒干,放进其他花和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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