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不要拘泥于现在一时的困境,总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
廖今浙眨眨眼,又突然放松下来,笑着应,却又迷茫于自己刚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前面开车的大叔也笑了声:“小姑娘还挺幽默!话说,小伙子,你说话音调怎么有些奇怪啊?这是哪儿的方言吗?”
昏暗的空间里,廖今浙白了脸,抿紧唇瓣,不说话。
清亮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是他独创的语言,我觉得特别好听,只有聪明的人会觉得好听,笨笨的人会觉得奇怪。”
大叔又哈哈笑:“那好,我也觉得挺好听!”
廖今浙呆愣,风陡然大了些,把他的长发吹乱,下面的助听器暴露无遗,他条件反射地捂上耳朵。
他自己缓了会儿,又看向朝晕,却发现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他不由得慌起来。
说实在的,他从前压根没有把这份残缺放在心里,时间一长,他也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了。直到认识朝晕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因为他没有在意的人。
有了在意的人后,便害怕对方嫌弃自身的残缺。
沉默无端把车内的无间压得逼仄起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热烈的玫瑰香气凑近,朝晕突然拉下他的手,扶着他的肩膀转了个角度,让他背对着她:“我要帮你编个辫子,这样你就不会被挡到视线了,一扭头就能看见我。”
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已经开始编了。
他心口一扯,呆滞了许久才艰涩道:“…会很显眼。”
耳朵,会很显眼,会让你承受异样的目光。
朝晕反问:“你在乎除了你我以外的人吗?”
自视甚高的问题,廖今浙却缓缓摇头。
朝晕编好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辫子,用自己的皮筋绑好,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那对你来说,最有意义的事不是看清我吗?在乎别人的目光干什么?”
简直是震耳欲聋的一句话,掷地有声。
那股混合着一丝甜的苦涩再次在舌根翻涌,他轻声解释:“是您,我怕您受到异样的目光。”
朝晕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还在醉着,语气轻飘飘的:“你知道吗?它对我来说是特点,不是缺点,我很喜欢,像你的一颗痣一样。有痣是多普通的一件事啊,所以那些觉得你奇怪的人才应该获得异样的眼光。”
她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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