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一口闷了剩下的小半碗粥,擦了擦嘴,然后指着萧家父子,转头看廖今浙,面无表情地问:“他俩是人不?会说人话不?”
廖今浙和她对视,眨眨眼。
两个人的对话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看向朝晕。
朝晕又道:“两位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话不说无屁不放,竟然也让小女想起来曾经读过的一句话。”
“这句话出自叶家叶少,内容是——”朝晕微微一笑:“朕恣意而行,干卿鸟事。”
说罢,起身,穿着自己的小黄狗睡衣潇洒离开。
和萧家父子的呆若木鸡不同,傅紫苏倒是冷静地低头喝了一口美龄粥,心里冷哼一声。
呵呵!让他们也过过她昨天过的煎熬日子!看看请了一尊什么大佛回来!
朝晕离开,廖今浙跟着她一起上楼,也没提刚才的事,和她一起进衣帽间帮她挑衣服。
朝晕就靠在一边,慢悠悠地用背撞墙,看起来很悠闲。
廖今浙挑出一件衬衫给她看:“这个上衣怎么样?”
朝晕别开头:“不喜欢长得像衬衫的衬衫。”
廖今浙含笑看她:“那衬衫应该长得像什么?”
朝晕看向他手里那件圆领衬衫,努了下嘴:“还行吧。”
她反而更在意另外一件事:“你应该夸奖我。”
廖今浙挑眉:“为什么?”
朝晕震惊:“我刚才骂他们都骂得那么含蓄了,这你不夸我?”
天呐!居然要他因为她骂他的雇主骂得轻了一点而夸奖她吗?
廖今浙面向朝晕:“对您感恩戴德。”
朝晕这才骄傲地摸了摸鼻子,好奇地问:“你不替他们说话吗?”
青年拿着手上的两件上衣来回比对:“他们挑衅在先,没什么好说的。”
朝晕觉得他这话说的有意思:“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雇的呢。”
“我和他们只是雇佣关系,没必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找补。他们一家子都很奇怪。”
说到这里,他轻轻笑,随口一说:“我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就是了。”
廖今浙拿着两件短上衣远远地对着朝晕比对,视线往上,看是否和她的脸适配,却见她一脸理所当然,开口说:“因为你好看得异于常人啊。”
他愣了愣,无意识地问:“是吗?”
“当然,”朝晕拍拍胸脯:“不然我干什么送你我买来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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